,过来!”
我看着一把扯住我裙摆的文晓左右为难了一会儿,终是屈服在了罹臬的淫威之下,使劲拽回了裙子猫着步儿走道罹臬身后。
胥泽通红着眼,冷冷咬牙道:“你倒是会找靠山,皇嫂病未痊愈你就敢来花言巧语骗取她的信任,真是不择手段。”
明嫱哆哆嗦嗦着嘴唇给我福了一福,声音颤抖着:“妾身治理西宫不当,给娘娘添了许些烦恼,这实在是——妾身有罪。”
我不耐烦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往后好好做就是。”
明嫱顿了一顿,怕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只得硬生生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自知晓明嫱那点子尿性,柔弱白莲委曲求全说出来的话那定是没什么好鸟,只能硬给她塞上堵死叫她说不出话来,顺便往罹臬身上一趴,做一副懒散状不再与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