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他这话说得突然却又不着四六,叫我摸不着头脑:“我在人间待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又让我回去了?”
跳跃着的烛光下罹臬的一声笑来得恍然,他做法将屋里的温度提上来,淡淡看向我:“这书都快被你翻烂了,你还是没寻出什么所以然来不是吗?我想……积骨石或许早在千万年前就已经随着圣主的消失不存在了,而你的侍殿易北,他已经是个灰飞烟灭人了,别再等了。”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至此时,我已有数百日不在见到他的音容,在人间算来,岁月匆匆已过百年。
这样冗长的时间里,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说。
扶末,你的易北永远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