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捂住了自己的脸,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我不知该如何劝他,因为巨大的自责也包围了我,是我把这茶拿给秦越风喝的,是我把危险带给了他,如果秦越风出了事,秦家军出了事,临波城出了事,我不敢想,恐惧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跌跌撞撞往中军营地走的时候,秦越风封锁军队的命令已经传了下来,军队全面封锁,不允许任何人与军队之外的人有任何接触。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秦越风和星雀,他俩正在空地上跟集合的士兵说着什么,秦越风远远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没有理我,星雀则含义不明地冲我笑了笑。
我没有心思去想他是什么意思,回到我的小帐篷里,窝在一个角落里,把头埋进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