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致使王府多年没有香火延续,这好妒成性的毒妇形象,在外听多了,恐怕王府大部分人都开始深信不疑了。
元僖想坐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容不得身边人的忤逆。可若初作为他的枕边人,不是那深居简出的闺中贵妇,舞刀弄枪在面子上有损他的颜面。在里子上,身负的绝世武功,越来越不为他接受认可,也逐渐成为他心中难以拔除的刺头,不可预料的威胁。
如今,赵怀的事闹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若初不能把控好一切,他们之间也许真的要完了。
若初泡在花瓣澡中,为这些事伤神,为自己的事伤神。
一双手忽然从背后袭来,若初冷不丁转身,就看到那张浓眉密布的冷色面庞,没由来的心惊,“二郎!你……”
元僖面色泛红,唇边鼻孔酒气萦绕,双眸形似一对要将一切的不顺全部吞噬的血口。他情绪温和地说一句“回来了?”,却令若初产生了他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撕成碎片的恐惧感。
她小心答,“是。”
元僖面色无波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拨弄着桶中的热水,一手攥在拳头撑着迷醉的双目问她,“他死了没有?”
“二郎,”
他的手忽然铁钳一般捏住若初的身子,她禁不住惊叫出声。
他似有怨气,在水中揉捏不止,眸光如离弦之箭,戳得若初惶恐失神,“我问你,他什么时候死?”
若初愤然打开他的手,却又被钳住胳膊,直拉出浴桶,跌入他怀抱,来不及挣脱就被卡住脖子,不能动弹,“二郎,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他置若罔闻,凑近她的脸,“告诉我,他什么时候死?”
若初恼火地推开他,飞身扯过一段布纱旋时裹住自己的身子,倔强回答,“他会在自己寿终正寝的时候死!”
元僖眉目凝成“川”字,冷笑这一把扯走她刚刚裹好的纱布,在她转身寻找新的弊体衣物时,将她擒住,飞身压倒在塌前,“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我砍了梅心远父女的头。如今,官兵只需要抓赵怀了。”
“殿下这是要威胁我吗?”
他凑到她耳边,“本王的女人,不用威胁,只要命令!”
若初推开他即将封口的热吻,“这是王妃的话吗!”
他恼火地扇她一记耳光,“你到底是不是本王的女人!”
若初心中一紧,理智的声音不断提醒她:不能再惹怒他,绝对不能!
理智如火辣辣的疼痛侵袭她的大脑,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