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来人。此事想来那辽国公主也看见了,怕是会怀疑我大宋和谈的诚意。请陛下恩准,尽快查清此事,平息辽国怒气。”
“哼!”太宗不屑甩手,“此事我大宋自会查处,但也绝不用看他辽国脸色!传他进来!”
齐国公面色微变,忙低头应和,“陛下所言极是。”
左煜悄悄望向齐国公,齐国公当即冲他阴下脸,左煜吓得低头冒汗。
证人上殿,却是若尘手下的一名军士吴谦,他向太宗郑重参拜,却始终不敢抬头看若尘。
太宗正坐宝座,不怒自威,“当时情况如何,从实招来!”
吴谦道,“是,刺客来之前,小人就在张将军身边,亲耳听到那个女刺客对张将军大喊‘有火雷!’张将军令我等加强防卫,小人也抽出佩剑保护公主。而那女刺客过来直接拿走张将军的宝剑。张将军,”延至此处,吴谦偷瞄若尘一眼,继续道,“张将军也未曾尽力阻拦。”
这话是没错,可让人听着太容易想偏了。
若尘急忙辩解,“火雷之事非同小可,臣当时一心保护公主,也没料到赶来报信的人会突然抢赤练剑啊。等反应过来,火雷的引线都快燃尽了,未免调虎离山,就没跟对方纠缠。”
太宗想了想,“这也确实是谨慎行事,不能说明张若尘私通刺客!齐国公,你若拿不出证据,朕可不容诬告!”
齐国公再拜,怒斥吴谦,“还不快说!”
吴谦慌忙再拜,“陛下,小人,当时还听见,那刺客对张将军说‘赤练剑给我,其他的交给你!’”
“你胡说!”若尘登时气得横眉倒竖,“我怎么没听见她还说过这样的话!吴谦,我平日对你不薄,为何诬陷于我!”
齐国公道,“张将军,你就别装了。你当时阻挠左煜,拖延时间,分明是有意放走刺客!如今有玄凌剑为证,你又极力为九机山开脱,我看,你分明居心叵测!”
若尘再拜,“陛下,臣一心为国,不知齐大人所谓居心叵测,到底是何居心?”
齐国公笑道,“大宋与辽征战多年,朝中主战主和争吵不休。如今辽国明昌公主进京,许王殿下举荐你前去护送,半路却出这等事。张将军你与刺客关系如此密切,不能不让人生疑啊。听闻张将军当年也随陛下北伐辽国,对辽人深恶痛绝。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陛下都有和谈之意,张将军竟不顾大局,以私人恩怨损毁两国交好之意,着实令老夫不寒而栗!”
“荒谬!”若尘微微冷笑:大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