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继续道,“如果左大人武功卓越,莫不是抢夺我赤练剑的,就是左大人你!”
“你血口喷人!”左煜气得面色发青,“陛下,这是栽赃嫁祸!”
若尘道,“是栽赃吗!事发地距离汴京城还有六七里的路,我们这边刚刚出事,左大人就带人赶到,难道左大人当时就在附近!”
“张将军慎言!”齐国公眼见左煜不敌若尘,赶紧帮腔,“左煜跟我说了,他当时是听下面的人说,有不明马车冲出城外,担心今日入城的辽国公主会发生不测,这才紧急带人去拦截的。只是,他们的人刚赶到就看到公主车队发生爆炸,有不明黑衣人在行刺公主。”
“就是!陛下,”左煜接着齐国公的话茬子强词夺理,“要不是张将军的人莫名阻拦,臣一定可以抓住那几个黑衣人!”
若尘嗤之以鼻,“行了,左大人赶到时,那几个人已经走了。您是直接带人冲到我这边来的!”
左煜辩称,“我当然得先保证辽公主无恙,然后才能追捕刺客,张将军你……”
“够了!”太宗怒瞪左煜一眼,“那辽国公主还没进京,你们就当着她的面闹得剑拔弩张,丢我大宋颜面,朕怎么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陛下!”齐国公等人慌忙下跪请罪,“臣有罪!但臣也是想尽快查清事实,免得我大宋与辽何谈之际再出任何纰漏!”
若尘也说,“陛下,齐国公言之有理。不管这辽国公主有无和谈诚意,我大宋不能丢了天朝礼仪。此事,必定得要查个水落石出。左大人既说赤练剑是栽赃嫁祸,那如何断定玄凌剑就一定是九机山的人丢在现场的。”
若尘将赤练剑献上,太宗握在手中细看。
若尘解释道,“陛下,这天下十大名剑,除了破晓、龙吟和凤鸣是天降陨石所炼化,其他皆是玄铁锻造,削铁如泥,坚不可摧,且剑气五丈之内都可伤人。能使玄凌剑损毁到如此地步,绝非寻常火器所致。臣不知那报信之人到底是不是刺客,但玄凌剑是九机山的镇山宝剑,绝不会被九机山随意毁坏,更不可能弃置荒野不顾,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哼,”齐国公冷笑一声,“玄凌剑既是九机山镇山宝剑,岂会落入他人之手!陛下,据臣所知,张将军的赤练剑不是被人抢走,而是他直接给了刺客的!”
太宗愕然,“齐爱卿此言,可有证据?”
齐国公道,“臣有一证人,他可以证明,当时有一女刺客上前大喊张将军的名字,之后张将军就取出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