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不舍与疑惑,“长姐,是静雨她不愿意吗?”
若初径自吃茶,沉默不言。半晌,见他依旧不得答案不罢休,只得轻言抚慰,“若尘,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你要是不想放弃,就去继续争取,但你得做好碰钉子的准备。如果怕被拒绝,那就不要再想了吧。”
她爱怜地扶着弟弟的肩膀,“若尘,我们江湖儿女,讲求敢爱敢恨。无奈身在庙堂,不得不面对这些俗事陈规。对此,长姐也无能为力。我的弟弟,必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希望你能早日想明白。”
若尘攥着玉佩,黯然离去。
后来的一段时间,若尘不再频繁出入许王府,即便偶尔上门,静雨也刻意对他避而不见。
若尘没有强求,却并不像是放弃,偶尔对着静雨匆忙躲避的身影,低头落寞。
秋赋结束后,若尘不负所望,顺利活得春闱会试的资格。元僖喜不自胜,顺势提出要给若尘和安和县主齐嫣做媒,要他迎娶齐国公嫡女,日后仕途定然平步青云。
不及若初开口反对,若尘已然淡淡回应,“多谢殿下美意,齐国公府千金出身世家,是名门贵女,我如今只是区区一介草民,实在不敢高攀。况且父母三年孝期未过,不敢沉迷儿女私情,还望殿下见谅。”
若初瞥见若尘随身佩戴的玉佩,心下了然,“齐国公是当朝肱骨,即便有殿下保媒,恐怕也不会轻易许婚。还是让若尘再磨炼几年,也好为他求娶合适的姻缘。”
元僖暂时作罢,“也对,等若尘获得会试功名,一切会有把握。”
若初望着固执的元僖和落寞的若尘心中沉闷难受:也许对若尘来说,什么名门贵女都比不上一心爱之人,能得偿所愿,才是一生所求。
转眼间,元僖与李娇鸾大婚已过去了三月,顾忌李氏正室的身份,元僖常常夜宿月华殿,却不忘赠送各种情诗礼物给若初,也会抽空来沁梅园看望她。
元僖一来,就迫不及待地抱着若初直奔主题。原本是名正言顺的事儿,偏偏在他这儿搞得跟偷情一般,令若初大为火光,不愿配合。
可这不愿配合在他那儿似乎又变成欲擒故纵的把戏,越是不能得逞,越是日思夜想,便越是各种方法讨若初欢心。
若初苦笑叹气,“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真是让人感到悲哀。”
静雨偷笑安慰,“夫人这就妄自菲薄了,在殿下心里,您不就是妻吗?”
若初自言自语,“是吗?我怎么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