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高兴了,所以紧张的肚子疼。”
见司寝嬷嬷满面肃杀之气,检查她的身体,若初只得拿出些细软悄悄献塞给她,趁机向她打听陈王的喜好厌恶,为入房做好准备。
若初心中盘算:只要故意惹怒陈王,让他把自己也赶出来,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可嬷嬷收了财物,还是板着脸道,“殿下讨厌没用的人,更容不下四处乱打听的人!”
若初温顺点头道谢,梳洗打扮妥当后,就埋首端着一壶酒被推进了陈王的寝殿。
入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拜见,就被陈王飞来一只瓷酒杯吓得坠跪在地,手中的酒壶被她暗中推到,口中却惊恐求饶不止,“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拿个酒这半天!磨蹭什么呢!”
她盯着被推撒的酒壶,佯装战战兢兢,继续磕头求饶,“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陈王当即怒发冲冠,一拍桌子,霍然而起,“没用的东西!”
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揪住若初的头发就要丢出房门,却不慎被脚下酒液滑倒,而后连带着若初也跟着重重地栽了一大跤。
撞到亲王可不是小事,若初意识到不妙,惊慌爬起来要扶他起身,却被暴怒推开
陈王愤然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下一刻一把雪亮的尖峰就直指她的咽喉而来。
她当即魂飞魄散,一阵旋风刮走披散的秀发,露出倾世容颜。
也在这一刻,陈王看清了若初,若初也看清了陈王,终于在微弱的距离躲过了他的剑锋。
陈王丢开宝剑,上前拨开她的飘摇不定青丝,这才确认了这张熟悉的脸,“是你!”
若初绝处逢生,呆呆望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是陈王?”
再见到贾公子,若初百感交集,一面庆幸自己保住性命,一面对他的身份惶恐不已。她早知他是朝廷贵人,却不知他是身份尊贵的二皇子陈王赵元僖。
陈王听完她的讲述,也是长叹一声,“这手底下的人真是越来越胡作非为了。”
若初战战兢兢地向他请求,“殿下,我被抓进来,我父母尚不知情。若殿下恩典,放我还乡,若初定当感激殿下的大恩大德。”
“回去?”他似乎没听清她的请求,“你要离开?”
若初噗通跪在他面前,“殿下恕罪,若初粗苯,实不配侍奉。”
他放下酒杯,目光飘忽不定,“本王记得,在你家的时候,你胆子挺大的,丝毫不避讳男女之防,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