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韩岩去过小铺子之后,素娘便发现自己的生活突然多了一些颜色和期盼……到不是说喜欢上山石讲师了,只是图着报恩的心思和心存好感,想尽快偿还那一万钱的饭菜。
每日到了饭点,总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多给铺里上门的客人一些关注和笑颜,见客人不是那个身高显矮,有两撇滑稽八字胡的人后,心里便会隐隐有失落感。
以前武馆过来订餐,全是老婆婆去送,如今即便铺子里忙不开,素娘也会抢着去武馆送饭……哪怕没有见到山石讲师。
偶尔也会笑着向豕询问一下今日山石大人不在吗?
得到韩岩在后院训练虎铮的消息,素娘便会愉快的点头,因为这预示着韩山石中午一定会去铺子里吃午饭。
对于素娘的异样变化,好像突然之间开朗了许多,最先发觉她反常的是老婆婆,朝夕相处多年,早已摸透了彼此的心思。
劳累一天之后,目送最后一位食客离开,将案桌擦干净,也到了日落时分,铺子关门。后头有个小院,一口竖井,两间平房,但素娘和老婆婆只住一间,另一间放杂物。
每日睡前给阿母洗脚是日常,这是两人相依为命那一天起便养成的习惯,一盆热水里放着两只皮肤苍白的脚,素娘细细揉搓着。
老婆婆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儿媳妇,蹲下来的身段玲珑凸浮,屁股浑圆挺实,麻花辫子耷拉在胸前跟鞭子似的,叹了一声,意有所指的问:“这两天夜里挺难过吧?”
“唔?”素娘抬头看了一眼,满面疑惑。
“俄也是过来人,到了那年纪……腚儿没人收理便痒不住了……夜里总想找根鞭抽一抽,没人抽,难过得不行,苦。”
“呸,我才不想。”素娘笑着,轻轻呸了一声。
“不想?”老婆婆突然冷哼一声,“看那勤快样儿,人儿要是不来,一天恨不得往人家武馆跑八十趟,腚儿痒得自己都拢不住了……”
“阿母。”素娘大囧,赶紧喊一声打断老婆婆的话,再让她说下来,指不定得唠叨出让人钻地缝的话,“我就是去送菜,哪有你说的那么……勤。”
“没有?”老婆婆瞅她一眼说:“那山石讲师一来咱铺子吃饭,你高兴地脸上都快开花了,热忱的让人脸红,羞杀人咧没有?”
“人家山石讲师来铺里吃饭,咱每次都能挣可多钱了,当然得热情一点。”素娘强行辩解了一句。
“那咋不对虎铮热忱?你就是惦记人家,还不敢承认,管不住腚儿就跟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