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钱越多。
早前马甫华还在的时候,各军的军费一部分来自马甫华给的,一部分则是各军自己在驻地搜刮来的。
现在马甫华没了,早年马家的产业大部分落在了打理生意的马兴业手里,这钱,再往军费上贴补,可就不容易了。有人开过口,但都被马兴业客客气气地挡回来。
他是个生意人,不吵不闹,客客气气,只跟这些个兵痞讲“道理”,一讲就是一个下午,到了最后,反而没人敢去找他了。
这一日散会之后,谢澹如按照会上说好的,去回了南方那边,那头接洽的人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只说自己不能做主,需要汇报给大总统。
谢澹如客客气气地道谢,又将自己这边的“困难”形容了一番,这才挂断专线电话,去赴马兴业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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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玗站在车厢门口,看着不远处草地上林克己正在跟一个管事的小军官做交涉。
她听得断断续续,也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忽然全省就戒严了。直到林克己回了车厢。
“已经解决好了,也联系了福州那边的人,等会他们会上来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咱们就可以走了。”
廖婉玗安下心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军官也是一知半解,我听着意思是福州的某位大员糟了枪杀,凶手跑掉了。戒严就是为了防止他出省。”
“哦……那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廖婉玗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这事情,居然还真跟他们脱不开关系,毕竟,她完全没有想过,全省戒严正在查找的人,居然就是白浪和陈秉译。
两人本来藏在餐车的厨房里,廖婉玗在等待检查车辆的时候是在太无聊,去了这会根本没人在的餐车厨房,看见他们二人,一惊之下要叫出声来。
好在白浪眼疾手快,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廖婉玗“呜呜”了两声,白浪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可以松手,但是你要保证,千万不能叫人来。”
她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管认识不认识,她也绝不会轻举妄动。
白浪试探着,一点一点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见廖婉玗确实没有要叫人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开了手。
廖婉玗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就见到已经昏过去的陈秉译。
“白先生,你们……”
白浪他们之前并不知道这专列上坐的是什么人,只是知道有权有势,推测车上的人能解决戒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