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嗣并不兴旺。
八九个女人统共才留住四个孩子,另有一些,或是还在腹中就没了,或是因他树敌太多被绑后杀了,又或是病死、战死了。
反正,现在数一数,也就剩下二房生的马兴文,四房生的马兴武,还有一个马家丫头生的马兴业,再有,就是没随父姓的乔敏芝了。
马兴文和马兴武,未成年的时候就进了部队,军中根基很稳,马兴业则是因为生母的关系,在马家很受排挤,并不得势,只是替马甫华打理着一间饭馆和一间布庄。
至于乔敏芝,则是这兄妹四人之中比较奇怪的一个存在。
她是个女孩子,军中并无职位,就连文职,马甫华都没有给她安排过。但她性子野,又常常跟士兵和军官们混在一处,倒也深得人心。
所以,谢澹如跟她甫一成婚,理解便有人表了心意,要支持谢澹如。再加上南方当局的一番安排,督军的位子,倒也真叫他坐上去了。
只可惜,坐是坐,坐不坐得稳谁都不敢保证。
“唔……”马兴文状做为难,“咱们是军人,上面有令当然是要去的。”他话音一顿,随即话锋一转,“但是,上一次的直奉之争,犹在眼前,他们自己都没有求上门,就因为南方那边一句话,咱们就要去?”
马兴武点点头,“我也是不赞同的。别的不说,爹生前因为他们还受过伤,事情断不能就这样算了。”
两个人,两段话,说的都没什么错处。
谢澹如缓慢地点了两下头,“诸位讲的话,都有几分道理。但要我看,什么出兵不出兵,都不是大问题。”
“那什么事大问题?”
“我有个想法,不妨说来给诸位听听,若是觉得行,我也好去回了南边。”
围坐在桌边的人纷纷点头,七嘴八舌要他说来听听,谢澹如也不故作姿态一番话讲的很痛快。
“咱们一兵一卒,一举一动皆是开销。想来换成谁,也不会自掏腰包去帮他们。我打算,就回南方那边,说是没有军费开拔。他们若是给钱,咱们就去应付一番,若是不给钱,也不算我们的错处,也就怪不到我们头上。”
“这好,这好!去不去都不是我们的问题。他们要是给钱,咱们就当去郊游,也没什么不行的!”
“可是,这要去多少人?又的要多少钱?”
谢澹如略一沉吟,“这个问题,要看东北局势到底如何发展。”
言下之意,就是东北越乱,他们能敲南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