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谢家的口风。”
廖婉薇蹙着眉头,往外走,“只怕谢家已经知道了。”
白秀珍恶狠狠地道:“知不知道两说,他们姐弟两个伤疤没好就忘了疼,我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丫头。”
廖婉玗和弟弟的伤口确实都还没好,小孩子已经在床上趴三天,廖婉玗自己膝盖上的伤口则是反反复复。
夜里睡上一觉就结痂,第二天干活或是走路,那伤口又会因为拉扯而崩开。但好在她的伤口不深,忍一忍也还在慢慢恢复中。
此时的甄顾也在往家赶,他今儿去公司查账,报纸送来的时候根本没空看,要不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庄副经理说,只怕他要半夜里回了家才能知道。
廖婉玗的行为让甄顾大吃一惊,同时也让他头疼不已,他明明讲过了,让廖婉玗有任何行动之前一定同她商议,这个丫头居然毛毛躁躁地就自作主张登了报纸!
甄顾同吴致酉是差不多时间到的家,将个人在门口碰了面,甄顾先探了探谢家的态度。
“那边怎么说?”
吴致酉在衙门做秘书长,讲话做事最是圆滑世故,廖婉雯电话打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教训做事不谨慎的下属,根本没同谢家联系,他得回来看看再决定下一步的事情。
习惯性地推了一下金丝边的近视眼镜,对于甄顾的问话,吴致酉也不回答。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甄顾先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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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玗今儿已经做好了遭难的准备,所以她一早换了一件大摆长裙,然后在膝盖处悄悄垫了几层软布,最后长筒袜一穿,外面是半点也瞧不出异样来。
虽然因为早做了准备,跪下去的时候比平日舒服些,可那结痂的地方因为弯曲一扯,伤口也还是崩开了。
白秀珍将报纸摔在了廖婉玗的脸上,手指头使劲地戳着她的脑门,甄顾进来的时候恰逢白秀珍抬手正要打人,他忙唤了声姨母。
白秀珍手里的动作一顿,抬头就瞧见甄顾与吴致酉一同走了进来,仿佛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急忙忙叫甄顾和吴致酉坐近些说话。
“致酉,你同谢家的少爷们不是挺熟悉的,你有没有问问,谢老爷现在是否知道了?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谢老爷此刻知道与否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除了他,这鹭州还有多少人知道了。咱们想将她嫁过去为的是什么,母亲可还记得?”
白秀珍被他问的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那……依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