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让属下也派人跟着,毕竟言却不能跟着两头不是。”
苍和却是一笑,“声东击西。”
琨瑜一愣,“声······声东击西?”
苍和轻轻一笑,“就是不知,哪边是东,哪边是西了。”
说着,苍和将手中的信放下。
琨瑜的目光此时落在那信上,瞧见上头的落款时,眸光微微一闪。
苍和似乎并未瞧见琨瑜的眼神,却还是道:“看来,你很挂念。”
琨瑜一怔,当即跪下叩头,“属下不敢!”
苍和轻笑出声,当即抬手又将放在桌上的信拿起,递给了跪在地上的琨瑜,道:“又何不敢,若是挂念,看看也好。”
琨瑜想要摇头拒绝,可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接过了苍和递来的信。
还没等琨瑜仔细看来,就听苍和道:“信回头再看也可,只是今日却不知陆大小姐究竟想亲自做些什么,还是让人代劳。”
琨瑜闻言赶忙将信收进怀里,颔首道:“属下这就派人去跟着。”
苍和却忽然想起什么,道:“既然要跟,那便——我亲自来。”
说罢,从木椅上站起身,转头披上了斗篷便往门外走去。
琨瑜在身后看着,也跟着站起身来。
刚走到门口,却听身前的苍和道:“不用跟来了。”
说罢,便疾步消失在了满是大雪的院子里。
琨瑜愣了愣,没有跟上前去,只是转头回了身后的屋子。
到了屋中,琨瑜将门合上,从怀里掏出了方才苍和给的信。
他当然知道,这封信不是她写给自己的,可是,他也想知晓她的近况。
他也想知道,她在宫中究竟过得如何。
陆观澜带着阿梨一路到了九香楼,挑了处临街的包房。
阿梨打开窗户,看了看楼下,也没见什么人盯着上头,便回头冲陆观澜道:“奴婢瞧着,背后之人恐怕真跟去了初语那边儿,咱们这边儿可没人了。”
陆观澜却并未点头,道:“敌暗我明,殊不知这背后还藏了多少人,你这丫头不会武功,又哪里能察觉。”
阿梨却有些不服气一般,撇嘴道:“奴婢跟着您和初语学了好长时间,到底还是能有所觉察的。”
陆观澜闻言一笑,“是是,我的阿梨可是大孩子了。”
听着陆观澜像是哄孩童一般哄着自己,阿梨更是不服气般,“您这是把奴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