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老嚷嚷着没架可打,现在正好动动筋骨。再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
梁枋虽然脾气爆,但还真拿这个属于另一脉的师兄没辙,谁让他打不过呢?最终,只能吹胡子瞪眼地将怨念憋回肚子里,乖乖地维持着禁制。
游离见这位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大法师,在范柯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儿,心中觉得好笑。
范柯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他想了想,笑呵呵道:
“这根龙尾,乃是大随太祖皇帝赠予我师尊的,是我们占验一脉的镇派重宝之一。此物既然亲近你,不如你加入我们占验道派算了。”
好家伙,你们这是师兄弟二人齐上阵啊。游离心里腹诽了一句,连连摇头。
“珂玉师伯,且不说师侄我不想改换门庭,就算是我同意了,您觉得我师父会答应吗?”
范柯缩了缩脖子,当真认真想了一下,然后笃定道:“我觉得会。”
游离哭笑不得:“咱不带这样的。师伯,您可是前辈高人啊!能这么挖自己好友的墙角吗?”
范柯一脸严肃:“怎么不能了?当年他还挖老夫墙角呢!”
游离大奇,忙问:“师父挖您什么墙角了?”
范柯不淡定了,径直站起身,在房间内走了两个来回,这才平复了情绪,郁闷道:
“当师父的不厚道,做徒弟的又要来揭老夫伤疤,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游离见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只得作一脸无辜状。
梁枋见两人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好像谈崩了?于是忍不住插口道:
“师兄,怎么回事?”
珂玉停下脚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游离,摇头道:
“罢了罢了。梁师弟,依我的看法,这龙尾既然有认主迹象,似乎又不愿接受封印,你觉得该怎么办?”
梁枋笑道:“这不正好吗?省了我们大张旗鼓、费劲巴拉地封印的精力和风险,只要把这小家伙带回京城,看护起来不就行了?反正只要在此物在京畿地带,就会镇守国运,防止国运福祚的流散。”
什么?游离两眼睁成灯笼大?听你这意思,是要把我当个工具人使了?还是限制人身自由的那种!
好在范柯断然否决了这个提议:
“不妥!如此行事,实在有失天地法度。何况你我两脉,尤其是你们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