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珂玉师伯,这根金链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范柯沉默片刻,回道:“这是瑞兽的尾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乃是一根龙尾。原本供奉在道录院的三皇殿中,后来不幸遗失了,朝廷已经追查了数年之久,才在大桓国巨石城内发现线索。此事虽然经过了寇毅大元帅之手,不过他并不知晓内情。好在你师兄不负众望。”
说着,他犹豫了一下,用询问的语气说道:
“此物有一定的本能意识,且‘脾气’十分暴躁,等闲不让生人靠近的。你做了什么,让它这么温顺?”
游离看了看范柯,又看了看旁边的梁枋,没有出声。
范柯会意,给了梁枋一个眼神,然后以心神传音道:
“梁师弟不会偷听,也听不到,还是说,你信不过我这个糟老头子?”
游离笑道:“那倒不至于。毕竟跟大师兄相处了几天,他已经跟我说了一些师父年轻时候的经历。所以,我还是知道‘丹庠四王’的。”
范柯抚须而笑,神色又柔和了几分:
“一晃就是百年光阴啊。严格说来,其实是‘三王’。这么说琨玉可能会不高兴,但那时他还小,跟我们虽然辈分一样,实际年龄是差了一代的。只是他天资不错,成长飞速,外人才将他与我和你师父他们并称的。”
游离微笑颔首,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才会称呼范柯为“师伯”。事实上,若非大师兄刘在讲了这些师门故事,他根本不会如此信任范柯。哪怕琨玉道人先前已经明确说了,认识自家师父,生性谨慎的他,都没敢尽信。
“这根龙尾,的确如您所说的那样,十分暴躁。不过,我之前在雾魔岭一役中,偶然得了一块金色的鳞片。那天和大师兄夺宝脱身后,他为了确认,从封印的皮囊中取出龙尾,意外地引发了我身上那块鳞片的感应……”
听到这里,范柯立即就明白了。
“原来如此。那就解释得通了。这根龙尾在失窃之前,是缺了一块鳞片的。看来,你在雾魔岭上发现的那块,应该就是它丢失的那块了。”
游离试探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范柯也犯了难,他原本是想以雷法压制此物,然后再行封印,不想出了这么个变故。
一旁的梁枋虽然不知道两人说着些什么,但却不妨碍他自我脑补。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无奈出声提醒道:
“师兄,有悄悄话能不能私底下再说?我维持这隔绝天地的禁制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