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了席,歌舞也开始走起来了,燕王十分好兴致,让人一边斟酒,喝酒时就对堂下的舞姬连连叫好。
燕王看起来三十出头,皮肤很白,但是透着一股虚气,似乎是个身体并不好的王。
他转头对九王道:“你可真是赶上了一个大喜的日子。”
九王一口也没有碰面前的酒,闻言淡淡笑道:“是吗,看来我一贯的好运气。”
所有人都在猜测燕王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是谁,竟能和燕王并肩而坐,还不用对燕王行礼,甚至穿了一身白色,刘老夫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神秘的人总有其莫名吸引力,何况这男子的相貌如此让人惊艳,这就让那一丝吸引力,变得致命了起来。
燕王喝了一杯酒,脸色平淡说:“九王还是同以往一般,只要九王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九王身上。”
九王轻轻摇着闪,似乎不以为意道:“那是因为我坐在燕王身侧,旁人看燕王的时候,自然就看到了我。”
丝竹歌舞久久不歇,好像吉时都已经过了许久,却还是不见新娘子和新郎官出来,有些宾客酒都喝了一肚子,碍于燕王在侧,想埋怨又不敢表现出来,何况人家燕王可是精神奕奕,半点没有焦急呢。
有几个客人好像吃坏了独自,跑去茅房排队。
关在柴房里面的红腰,听到外面的乐声,也是早已警惕起来,她不敢相信,这刘家人疯了不成?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接着办喜事?
想到她看见的刘常青的样子,如果真的抬到了宾客面前,不会引起恐慌吗?
红腰真希望能生出翅膀飞出去看看。
她的祷告就像是应验了,下一刻,白面车夫推开柴房的门,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红腰眼前一亮,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希望看到这张冷若冰霜的脸孔,就好像看着一个盛世的英雄出现。
“车夫,快放了我!”红腰不顾羞耻地恳求道。
对白面车夫求饶当然是有点羞耻的,因为在平日,她并不愿意和这位冷公子接近。
但幸好白面车夫好像没有感情,脸上什么喜怒都没有,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就割断了红腰身上的绳子。
刀口之平整,简直无处不昭显高手风范。
红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感激地道:“王爷的计划出问题了,那刘常青今早晨死了。”
白面车夫淡漠说道:“王爷已经知道了。”
红腰脸上划过一丝犹疑,“那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