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兰馨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近乎尖叫的道:“对,陛下,她说的都是假的,她撒谎,她就是——就是——”
她忽的怔住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为何魏红袖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毕竟兰家也是她的夫家不是么?
这样想来她是真没有什么理由站出来如此对待兰家的不是么?拓跋琛横眉扫了兰馨一眼,那目光中的警告之意溢于言表,惊得兰馨霎时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
拓跋琛走到了兰若的面前,轻声道:“若儿,你受苦了。”
站在兰若旁边的福清有些惊诧的看着满面柔情的拓跋琛,却是禾曦神色静的像是一汪水,波澜不惊。
兰若神色有一丝丝的动容,毕竟眼前的人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子,那是长在自己心头上的一颗朱砂痣,微微一动,便疼的不能自已。
即便心中再如何告诫自己,眼前人的负心薄幸,但是眼底的热意却是再也忍不住,未语,眼眶却先红了。
兰若强忍着眼底的酸涩,沉声道:“陛下可是还记得臣妾。”
她想甩开拓跋琛的手,但是那双手何其的有力,只听见拓跋琛眼中满是乞求和欲言又止,连带着竟然有些许的晶莹。兰若不禁的怔住了,她认识拓跋琛十数年,何曾见过他这般,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她兮微微的侧身,刚想说话,便听得人群中一阵骚动的声音传来,众人望过去,便见到从人群中冲出一个青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鬓发已然有些花白了,正是魏忠良。
他路几乎走走的不稳当了,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走到了魏红袖的面前,竟然扬起了手,一个响亮而又清脆的耳光,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魏红袖的面上。
魏红袖本就苍白的脸,霎时间涌上了一股血色,她竟也不哭,也不说话,只是跪着,好似被当中凌辱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老爷——”
惊呼一声,一个身着墨色华服的女子冲了出来,正是性格软弱的魏夫人,她不顾自己官眷的身份,扑倒在魏红袖的身上,哭道:“老爷——红袖她只是一时想不开,红袖她——”
魏红袖轻轻抚开了魏夫人,沉声道:“母亲,女儿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话音未落,魏忠良便又是一记响亮的而过落了下来,他怒骂道:“孽障,我魏忠良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还不快跟陛下请罪!你同兰公子夫妻不睦,竟然捏造了这些子虚乌有的证据,想至兰公子于死地,我真是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