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有些疑惑的道:“陛下并未召见,且此时夜色已经深了,魏太医这是?”
秋夜寒冷,但是魏忠良的额头上却沁出细密的汗水,他低声道:“还请福公公进去帮我通禀一下,就说我有要事请奏。”
福清有些迟疑,他看了看已经吹熄了灯火的养心殿,有些为难的道:“什么事情,非要今日说不可?”
魏忠良有些急切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些许道:“事关皇后娘娘,晚了可是要出大事的——到时候,咱们都担待不起。”
福清有些迟疑的看了看魏忠良,他嫌少见到魏忠良这般失态,并不像是作假,便不敢耽搁,沉声道:“魏太医稍等片刻——”
说罢,便起身朝着养心殿里间走去,他轻轻的叩了叩镶金紫檀的门扉,道:“陛下——”
拓跋琛本就没有睡熟,且方才魏忠良已然吵醒了他,此时福清再来叩门,他便睡意全无,坐起身子道:“何事喧嚣?”
福清推开了殿门,只是站在门口低声的道:“回陛下的话,魏太医深夜前来,说是有要事回禀,还说什么事关皇后娘娘——”
拓跋琛摆了摆手打断了福清的话道:“去带进来吧,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福清惊讶于皇帝竟然这般冷静,但是他并不敢将心思摆在脸上,只能垂了首退了出去。很快,魏忠良便被带进殿内。
拓跋琛摒退了殿内的众人,才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忠良脸色惨白的道:“陛下,大事不好了,臣这么多年,一直按照您的吩咐,给皇后娘娘的药膳中添加少量的藏红花,未防有孕,但是近日娘娘召见微臣,说是身子不适,臣给娘娘把了脉,只觉得脉象虚浮无力,隐隐有肾虚的迹象,但是臣又问了娘娘的月信,也是准确的,若是臣所料不错的话,娘娘怕是常年服用那药,身子怕是已经伤了,若是再服用下去,怕是会——会终身不孕,可是需要现在停药,施以补救?”
拓跋琛的手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眸光沉沉的看了魏忠良一眼道:“皇后服药已经四年了吧。”
魏忠良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点头道:“在皇后娘娘还是兰妃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服用了——”
拓跋琛深吸一气道:“那朕问你,若是继续服用或者不用药调理,会怎么样?”
魏忠良沉声道:“若是继续服用,不只是不孕不育,还会身虚体乏,若是不服用,且不用药调理,体虚的症状会减轻,至于子嗣,便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