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当初当众驳了自己的面子,非要娶她进门。这几年,但凡遇到与韩姬有关的事情,总是一味地偏袒,不免有些来起,冷哼道:“到底是哀家这儿留不住人,还是哀家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怎的刚来便要走了。”
韩姬尴尬不已,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含笑说道:“儿媳不敢,只是见额娘与大福晋在说话,不免打搅而已。”
“都是一家人,我与额娘说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怎么会怕你的打搅。”西鲁克依云嘴角一勾,似是要笑出声来:“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便多坐一会子好了。”
韩姬将目光转向了宁悫太妃的脸,却见她再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与西鲁克依云说话,当她不存在一般。此时,韩姬更是进退两难。
时间一点一滴的消逝,西鲁克依云像是突然想起了韩姬的存在一样,脸上堆着笑容对韩姬说:“哟,瞧着我与额娘说了这么久的话,倒是忘记了钰福晋了,方才说是要去翊坤宫吧?可别让宜妃娘娘久等才是。”
宁悫太妃这才转过身来,对韩姬道:“你也不必陪着哀家这老人了,你去吧。”
韩姬眉眼含笑,起身行了礼出去。这会儿子与她之前提出要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昨儿翊坤宫来人传话,可有说今日宜妃要与我商讨什么了?”韩姬问雅楠道。
雅楠小声在韩姬耳边道:“听那意思,与皇贵妃还有大福晋有关系。”
韩姬明了,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
到翊坤宫的时候,莼兮刚把几个孩子哄睡着,见了韩姬笑眯眯的迎了上来,把她拉到一旁坐下细细说起拂儿提的那个建议。
韩姬听完,也觉得不错,连连点头笑道:“若此事能成,必定是要好好谢过拂儿的。”
八月十五那一日,紫禁城内外都异常的热闹,一整天耳边全是欢声笑语。宴席之上,昭圣太皇太后端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一席深紫色缂丝绣福寿花纹的长袍,双手自然的交叉平放在双腿间,面上带着笑容。时而眯着眼睛,时而闭上,细细聆听对面高台上正在唱着的小段儿。
右下方,皇太后也陪坐在侧,她不似昭圣那般自在,许是不大爱听台上的唱段,有些心不在焉的,偶尔与身边的宫女耳语两句,偶尔也顺着人群的吆喝声鼓鼓掌。
左下方坐着几位太妃,为首的便是宁悫太妃,她正襟危坐,坐在那儿犹如一尊雕塑,也不大与旁人说话,目光放在台上的戏子身上,听得格外仔细。
莼兮所坐的地方,刚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