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了起来。雪霏也明白这可能就是顾霖这么久没有出版作品的原因,她也不着急问,雪霏从事出版工作,自从带顾霖出名之后也带过形形色色的写手,她深知靠文字吃饭可不是谁都能端的起这个饭碗,每个写手作家的背后,多多少少都经历过莫大的创伤,悲痛,这些常年累月的痛苦很容易让一个人的心里变得病态,心里扭曲下的人们需要艺术的派遣,音乐,文学,绘画,说到底不过是艺术家的派遣,就像她了解的顾霖的过往,不忍细谈。
“男人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手被琴弦勒的过分疼痛,明明刚刚还没有那种疼痛的感觉,人在激动时的痛感好像被模糊了,男人冷静的思考了一下,他在浴缸中放满了水,把台式空调搬到了卫生间,将尸体浸入水中,这可废了他好大的力气,他是一名犯罪小说家,为了写犯罪小说他研究过很多的杀人手法,空调的制冷被打开,水来隔绝氧气,低温防止细菌,这样可以隐瞒死亡时间,男人出乎意料的没有慌乱,要知道他可曾是撞死一直猫都悔过很久的人,如今却可以做到这样面不改色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他几乎疯狂的痴迷艺术,写作不仅是自己谋生的技能,他可以为了写书穷困潦倒,可在他眼里艺术终归于代代人的坚守,对于市场的腐化,他不愿接受,也绝不妥协。”
顾霖越讲越动情,雪霏看在眼里,她知道顾霖对文学的追求,这样的追求,将文学当作信仰被无限放大在顾霖的小说中,闻者都会有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只是不知现在那些投身于文学的人能否端的起这碗饭。
“社长的尸体被放入了浴缸中,厕所也被反锁起来,空调打到了最低的温度,现在男人要开始处理自己来过现场的痕迹,无非就是现场的还原,指纹的清除,防止自己掉落的毛发,他把社长死前大小便失禁也处理了,破碎的眼镜由于是树胶材质的也很好收拾,没有遗留下任何痕迹,这位写凶杀的作家,对这些流程了然于胸,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神情,他突然觉得自己笔下文学的美在自己的身上重演着,自己不仅是一位作家,还是一位演员,向读者展示,向观众表演——犯罪的艺术!男人进出这个屋子,摸过门把手,敲过门,也曾做过沙发,激烈的挣扎过程中,移动了茶几,所幸没有打碎什么玻璃制品,这为男人的消除痕迹省了不少时间,接下来就是如何把凶器隐藏,社长的尸体上的伤口很容易就能判断凶器,如何把这个凶器处理了呢?男人先把社长刚刚在换的那把吉他放回原样,然后将没换完的吉他琴弦放到门外固定的收废物的位置,男人本想把杀人的琴弦带走,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