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靠文字活着的人,好像几乎无法生活在这个社会里”
“社长你看我新写的小说本来不是说话要出版的嘛”男人小声的带有试探性的询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现在的人都喜欢青春言情,我们不也要跟着潮流不是?所以啊,我们出版社下一步主打青春文学,现在的小年轻那还喜欢你写的那么现实的东西啊,老哥你就多理解理解。”
男人难开口了,话已经被说的如此死了,再自讨没趣也没有必要“那我这本小说怎么办”
“咳,老哥先给你几万块钱,出去旅个游,毕竟一天天的创作吗,没完没了的,你不也要生活吗。“这个大腹便便的社长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创作蓬头垢面的男人不禁嗤笑起来,人与人果真是不一样。
“那我的书什么时候可以出版”
“老哥,别问,问就是不知道,现在实体书哪还吃香啊,就别墨迹了,要我送你?”
社长看着男人不应答,重新做回了椅子上去弄吉他琴弦了,男人朝着门口慢慢走去,神情落寞。
“兄弟啊,听我一句,人生就是这样,你只有经过了那个坎,才发现日子是一轮一轮过过来的,看看那些一届一届的毕业生,看看那些一届一届的写手们,你靠着老路子啊吃不上这顿饭了懂吗?”社长头也不会的大声说着,说完还噗嗤的冷笑着,案灶上的热水壶开着滴嘟滴嘟的叫着。
男人停下了脚步,转了方向,脚步大迈着。
社长还在弄着琴弦,头也没回“老哥咋了,啥东西落下了”
男人捡起地下的一根琴弦就套向了社长的脖子,吉他的琴弦是白色的,一看应该是一二弦,男人狠命的勒住,这个肥胖的社长挣扎着,一只手想去拉脖子上的琴弦,一只手击打着男人,琴弦太过细,与社长的脖子死死黏在一起,男人挨了好几拳,眼镜也被打碎了,可男人硬是没有放手,社长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慢慢的失去意识,裤裆处尿液流满了地面,脖子上被琴弦勒出的血痕渗着血迹。
直到社长已经死去十来分钟,他仍旧保持着勒死他的动作,好像突然恍惚过来的他,放下了手中的琴弦,手上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喂,顾霖,这故事我听着代入感怎么这么强啊。”雪霏当然指的是顾霖在现实生活中和出版社的社长势如水火的关系。
“我可不敢杀人.”顾霖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这么构思而已啦,你可别多想,不过我一直没给你我的稿子是有原因的”顾霖说起他这些滞留稿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