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太子的事打乱了秦玄琅的计划,宴心立即让十四连夜潜入公主府寻顾白修,因为顾白修的身份特殊,宴心担心他的出现会让秦玄琅起疑,便一直把他留在了秦淮身边。
如今秦淮有难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宴心都该让顾白修代为照顾一下。
见到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宴心夜里睡得格外踏实,直到清晨醒来才发觉身边还有一个没裹没有几块布料的男子。
太久没有这样靠着罗云溪,见阳光从窗口洒进,照在他的侧脸上,宴心突然不由自主的侧身靠近了他,悄悄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几日没有亲近,想为夫了?”
罗云溪眼睛都没睁一下,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他嘴唇微张,调侃道。
“想了。”
宴心这一回出奇的配合,这直白的回答倒是让罗云溪一下哽住了,他睡意全无,连忙拉开宴心环着他的手转过身来。
他的眼光奇怪,盯着宴心的脸左看右看,依旧不敢置信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宴心也不应答,顺着他的话瞥了一眼门的方向,似乎是在寻找答案。
“太子的事也是你背后动了手脚吧。”
罗云溪的消息还算灵通,对于这件事的突然发生,他唯一能够联系到的人就是宴心。看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便顺便提了一嘴。
宴心对他的措词十分不满,气呼呼的从榻上坐了起来,“纠正一下,我这是绞尽脑汁从中斡旋。”
看她这激动的模样,罗云溪就知道今天又有权贵的耳根子要遭殃了。
“那今天你准备搞点什么是非出来呢?”他思索了一番,实在是不知道哪个位高权重的在筹谋之内。
想来纠正罗云溪的措词应该是没什么希望,宴心便慢慢从他身上爬下了床,跳着将鞋子穿好道。
“宣纸最近在家中为婚期筹备,我作为她的同窗自然应该去道喜。”
道喜?
想着昨天宫中发生的事情,罗云溪有些不解,他坐起的同时发丝垂下,微微合起衣衫阻隔了宴心欣赏的目光。
“太子情况不好你还有心思去跟别人道喜?”
宴心收回自己的事先,拿起桌上的梳篦便捡起衣裳便解释:“陛下不喜欢别人嚼舌根,特别是事关东宫,定不会随意传出风声动摇朝堂局势,所以我并不知情啊。”
装作不知情也是为了推动接下来一些事的发生,若真把所有的一切都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