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到了御书房门前沐莞卿与她道别,她还未挪动几步,秦玄琅的声音就在之后叫住了她。
“心儿!”
如此大声而又亲昵,宴心不停下来等他也不行了。
她停止了脚下的动作,想来今天能解决的事还真是挺多,她没急着去找秦玄琅他就自己出现了。
而另一边秦玄琅见宴心愿意等他,便带着微微的笑意,讨好般的走近,“多日不见你的伤好些了么?”
从秦玄琅赶来的方向估计,想他应该刚见过陛下不久,宴心这才转过身来俯身行礼,语气淡然不愿与他直视。
“承蒙二皇子挂念,宴心已经没事了。”
看到她的态度,秦玄琅知道她心中仍有不悦,立即调转了态度哄道。
“我知道她在你心中已然是知己良朋,可是为了权势就会有牺牲,她也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其中道理你也明白。”
宴心缄默不语,算是默认,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为了继续两人的谈话,秦玄琅与她边走边关切道:“今日你为何会与沐女官同行?”
“哥哥说女官大人奉旨审问完颜旧景,阿善部如此欺我我必然要反击,谁知这个时候皇后召见,女官就邀我同行了。”
她所表现的意思不过是她还有怨气在心,想要借助沐莞卿审理的机会报复完颜旧景,这才忙不迭的赶来火上浇油。
“阿善部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劝说父皇出兵了,但凡是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完成,你想要的我一定总到你手中。”
秦玄琅又走上了煽情的老路,他一旦想要蒙骗宴心语气就会变得十分感人。
宴心乘火打劫道:“包括那个位置?”
“自然。”
听到他这么说,宴心的计划也算是奏效了,但她还是要多问一句。
“你为何要这样对秦淮,你可知道现在生事毫无益处,还会落人话柄。”
落人话柄这事宴心不担心,她只担心秦淮的安危,和自己的良心。
“她……这可这多亏了她那尖酸刻薄的母亲。”
秦玄琅一听到秦淮的名字,脸上的柔情蜜意马上就消失殆尽,好想他和秦淮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秦淮的母亲不就是莺贵嫔么,她和秦玄琅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意思是让他解释一二。
“我母亲入宫之前是莺贵嫔母家的舞姬,在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