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者家里出来后,舒禾并肩和陶以秋走在一起,他说:“你觉得刚才那个老妇的话能相信吗?”
舒禾把手背在身后,一副娇俏女人模样:“有什么不能信的?她就是一个老人,犯不着骗我们吧?”
陶以秋静默了一瞬,低着头沉思道:“不完全能信,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知道我们的身份,又能那么清楚我们今天来了这里。”
“你是说她事先准备好了一个说辞,用来误导我们?”
“都有可能,不过我更偏向她想欲盖弥彰这个说法。”
舒禾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举着手比划道:“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以秋停下脚步:“不清楚,回去让莉莉查一下她的身份。”
——
陶以秋回了警局查卷宗,薛宥棋打电话让舒禾去他现在的位置一趟。
舒禾不慌不忙,还回酒店换了件衣服,顺便把脏的洗了,等一切处理好后都快七点了。
薛宥棋在电话那头不止催了一次,舒禾都只当没听到。
等她赶到时,才发现那位置竟然是酒吧?!
人群中最醒目的是薛宥棋正拿着威士忌和他周围的一堆美女喝酒,你喂我,我喂你,那样子简直让舒禾起鸡皮疙瘩。
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可这么骚的薛宥棋,舒禾是第一次见,她想她无法和那个会脸红的傅远琛想联系起来。
正这么想着,舒禾大步朝那个吊儿郎当的法医走过去,在他身后站着。
薛宥棋注意到她,一把揽过舒禾,对着调酒师道:“一杯伏特加。”
舒禾当即就推开他:“这么烈?”
“不烈多没劲,成天都待在那死人堆里,不找点刺激的怎么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舒禾当即无语,这不好好活着呢吗?
谈话间,伏特加很快被端上台面,薛宥棋一个劲的怂恿她说:“干一杯?”
舒禾不是没喝过这种酒,只是烈度起码50以上,一杯下去,对于菜鸟来说都快肠穿肚烂了。
薛宥棋许是看出她的心思,把酒端上,凑在舒禾耳边道:“看到那边坐的男人了吗?我们的人了解到,案发当晚他就在这个酒吧里,监控上面显示,还和女死者有过接触。”
舒禾顺着薛宥棋指出的方向望过去看了一眼,果然在离他们两桌的距离看到了薛宥棋说的那个男人。
中年人,偏肥胖,身高中等,大概40-50岁之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