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试图去扭动扶手,只是被关上不用小钥匙是打不开的,按薛宥棋的推理,临时作案不会有工具去锁上那扇防盗门,那有没有可能,是从里面拿到钥匙后锁上的呢?
陶以秋像突然找到点突破口,对舒禾说:“麻烦你帮我去屋里找找有没有钥匙。”
舒禾应好,照做了,回来后从屋里拿了一把铁黄色的钥匙出来。
能打开,并且能连防盗门一起反锁,只是钥匙在里面。
看似能解开的线索又断了。
“你见过有那种,不需要任何工具就能打开防盗门的吗?”
“好像我印象中必须要撬开才行。”舒禾又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推翻薛宥棋的想法,如果那个凶手就是有准备的呢?说不定他就是能撬开防盗门,也能反锁。”
陶以秋没说话,又仔细观察了那个锁孔一番:“我还是比较倾向他是临时起意,你看,地上的血迹很杂乱,并且死法不一,我想任何一种凶手在杀人过后都会讲究一种仪式感,通俗点来说,就是强迫症。”
好吧,是她蠢了,都不相信她说的话。
舒禾还能说什么,默默闭上嘴呗。
楼道里安静了一阵,可突然又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很有规律。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脚步声?更何况这声音这么稳,就像从恐怖片里走出来一样。
舒禾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声:“你们在找什么?”
舒禾猛然被吓了一跳,尖叫的跳起来:“谁啊谁啊?”
是一个老妇,八十多岁的年纪,眼角的皱纹快看不清她的眼睛,陶以秋礼貌跟她问好:“请问有事吗?”
“你们是找这两口子吗?”
“是的。”
老妇从楼上下来,筋骨不灵活,索性她直接把拐杖放在楼道上靠着,自己则坐在楼梯上:“他们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家人经常起争执,有时候吵起来了整栋楼都听得到。”
看来薛宥棋分析的没错,男的应该有家暴。
“女的也是个受苦的命,任凭男人怎么打怎么骂,可就是没离开他。”
舒禾想她可受不了这种日子,如果有人家暴她,肯定立马离婚。
“那你知道案发当晚发生了什么吗?”陶以秋问。
老太婆累了,要喘口气:“不清楚具体的,不过我记得,那天晚上女的出来过一次,之后很晚才回来。”
陶以秋步步紧逼:“那你还记得回来之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