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等到纪被抓,这几日,六阿哥又从京城派了人来。
老鸨自觉的自己将几个人玩的团团转,殊不知,她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那六阿哥出手多阔气,上来就是几千两,我已经叫好了马车,咱们连夜出发,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能到那蜀州,从此我们就安享晚年了。”
“您这话说的早点。”龟公一边收拾,一边发牢骚。
“要我说啊,那六阿哥的话可不能听,当初他说两个人会来京城,让我们上报给知府大人,谁曾向竟然是薛坛他们两个啊。”
“薛坛怎么了?”老鸨子眉头一皱,“他薛坛虽说是大将军,难道还比六阿哥的地位尊贵?你怎么不想这个道理,他薛坛虽然手握兵权,没有太子爷的命令,也是白搭,要我说,还是跟着六阿哥混,有吃有喝的。”
六阿哥那日派出的人想要前去抓走薛坛,自然是猜到了戚渊找上薛坛二人,想必是为了扬州董哲的事。
二爷派人打听淑妃娘娘那边的消息,知道这个知府脑子笨,好利用,所以故意设下计,告诉吕敬一,说这两人会去到一个人,是董哲的同党,让其抓到之后,直接问斩。
又收买了老鸨,因为六阿哥知道,既然到了扬州,以薛坛的性子,是不可能不去海春院看望秦楼虞的。
老鸨和龟公二人,趁着夜色正黑,让马车悄悄停在了门口,二人拎着一个轻便的包裹,那些银两此时早就在马车的后座上放着。
“这是干嘛去啊?”黑夜里,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