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坛将最近的事情逐一说明,说道秦楼虞的时候,陈东山也是一惊。
“这个没良心的老鸨子。”陈东山啐了一口,“那海春院,要是没有秦姑娘,恐怕早就倒闭了,现如今收了些小恩小惠,就忘了秦姑娘的恩。”
“唉。”常磊摇了摇头,“常言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看那老鸨,就是最好的例证。”
薛坛沉默不说话,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在药铺看到的情形。
秦楼虞躺在病榻上,仅剩下微弱的呼吸,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用着最后的气息维持着生命。
大夫说,那是不断的用名贵的中药,熬制成汤汁,每日不断的喂给秦姑娘,用来吊命,若是没有了这些年自己搜寻的奇怪而名贵的药材,恐怕秦姑娘早就一命呜呼了。
“薛坛,薛坛。”
常磊的呼唤声将薛坛从记忆中打断。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这吕知府,现在还不能动,我觉得以他的处事方式,恐怕咱们还能套出一些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最好是查封海春院,搜搜那里还有没有其余的东西。”
“这也是个办法。”
薛坛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我们两个也不成出去一直盯着海春院啊。”
“没关系。”
陈东山冷笑一声,“海春院,我会叫人去守着,况且现在扬州戒备森严,就算吕知府再笨,也想着出事有个垫背的,那老鸨子就是最好的替代品,他一定不会让老鸨子随便跑掉,况且,如今大白天的,她能跑哪去?”
“嗯。”想到这,薛坛也就安下心来。
此时的海春院一片忙碌。
“快快快,别收拾那么多东西了。”老鸨摸了一下龟公的脸,怒斥道。
“就带些银两就成,前几日六阿哥给的银两,加上我身上的琐碎银两,这些衣
服什么的,等到我们到了蜀州再买。”
“我们真的要走吗?”龟公一脸的委屈,“这么远,我们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何必要跟逃难似的?况且那董哲来的时候,我都未曾见过您这么着急。”
“废话。”老鸨子啐了一口,“当初老娘不是不知道吗?不然不早就跑了,况且,这海春院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再被那薛坛发现了我们和六阿哥有勾结,还不丢了小命?”
“那您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六阿哥。”
“废话,银子啊。”
杜知府被抓走之后,老鸨子就与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