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又过了一天一夜,除了船上的伙计,来提醒客人到三楼大厅用餐之外,韩氏少奶奶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好像失踪一般。
天亮之后,宝船已经抵达灯州城外的水运码头。脸上拂过一阵阵晨风,站在宝船上的客人,望着远处朝阳照耀下的那座巨城轮廓,眼中不免出现惊骇之色,这灯州城,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的宏伟。
码头上,吸引宝船众客人视线的,是一群排着整齐队伍的州卫,一面高高举起的旗子上,“灯”字旗迎风飘扬,猎猎作响。旗下,州卫们身着层层叠叠,灯型磷片的战甲,衣甲鲜亮,虎跃龙腾,显示着灯州州卫的威风。
这是什么阵势?船上客人看着热闹,不知怎么回事?就听得一位中年统领,大喝一声:“凌羽号听着,州府有令,擒拿船上魔女一人,传唤若干证人,船上众人全都下船,到码头上等候检查,不得有误!违者格杀无论!”
一时间,这如雷之声,船上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除了少数人之外,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船上的大当家楚心徹,急忙下船去疏通,但也不管用,只要抱歉通知客人们,下船接受检查。
船上的客人一个个骂骂咧咧往下走,锦衣少年从船的舷窗往下一看,立即注意到中年统领身后的一个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在作祟!”
他关照了洪吉几句,身形就消失在船内。
等船上客人、船员、服务人员全部下去后,被州卫分成二拨,当晚在三层大厅现场的十多位客人,和十几位女孩,列成一队,独独少了二个人,一位主事人抚琴女孩,一位证人锦衣少年。
其他一干人在州卫检查船体后,才被州卫准许离开。
船上的人员,重新回到船上。其他近三十号人,一起带入码头中的一个大帐内问话,其中包括船上二位当家的,还有白裙少女和红裙女郎。
大帐内,中间摆着一张紫檀木太师椅,一张红木长桌,两排州卫分站两边。
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统领,脸色白净,双掌按在两侧扶手上,神情不怒而威。
“诸位!本统领召集大家,为的是调查前晚凌羽号船上伤人之事。”等众人进来分成五排站好,中年统领扫视了大家一眼,一声断喝,声音宏亮,气势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