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盒,上面赫然封有禁制,隐约生辉。
“这个玉盒,里面是枭卢商行大掌柜,委托在下带给鄙商行大掌柜的一封信和一笔玄石,究竟什么内容,在下也不知,也许有她感兴趣的东西,请公子一验。”洪吉将玉盒递给锦衣少年查验。
锦衣少年也不客气,用手一抹,白光闪过,玉盒上的禁制立即被解开,破解这么一个三品禁制,对他而言,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玉盒内放着一颗上品玄石,还有一封信!
一封外壳上绘有碧云春树、龙凤团花的信函!
藤白的信笺只有一页,写信人是枭卢商行大掌柜韩心潮,收信人自然是隆庆商行大掌柜钟笔梦。
信的内容并不复杂,除了问候和聊了几句货款,主要是提,韩心潮有个小儿子,想在州城谋一个职业,讼师,特请钟大掌柜在州府上下圆润一二,特奉上一颗上品玄石作润资。
讼师这个行业,锦衣少年简直一无所知。
洪吉虽然久在州城生活,对讼师这个行当多少有些耳闻,也说不出个寅卯子丑,只知道讼师就是挑唆别人打官司,借以从中牟利的人,也不能给恩公解惑。
锦衣少年听了也是一知半解的,将信放入玉盒,关上盒盖,随后用同样的禁制将玉盒封好。
他心念一动,想起虚天戒中的澹台娥,江湖阅历最丰富,立即传讯请教她,她说出一番话,让锦衣少年的元识鼓掌而欢笑道:“原来讼师是这么一个行业,澹台堂主高见,甚妙,甚妙!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洪吉见锦衣少年忽然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又笑容满面,不知出了什么情况,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您想到了什么?”
锦衣少年点头笑道:“我似乎有点明白韩氏少奶奶的动机了。”
“在下愚顿,还请公子不吝指教。”洪吉差点出汗,连连对锦衣少年行礼求教。
“讼师这种行当,在下也不明白,只是听人叙述过,内容对否,洪管事姑且听之。”锦衣少年闲着也无事,于是将澹台娥关于讼师的一大段论述,转叙给洪吉听。
“洪管事,凡是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会有是非,有了是非,就会发生纠纷。纠纷的解决有二种形式,动手的叫争斗,动嘴叫争辨,争辨就是讼的萌芽。有了官府,就由官府来评判曲直,被称为司法。评判罪行称为狱,争断财物叫做讼。”
“那讼师行当又是怎么出现的?”洪吉问道。
“世道一乱,就会争端四起,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