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少奶奶不知锦衣少年是何来路,见他沉吟不语,急忙言道:“公子,你若不信,奴家有证据为凭。”
她慢慢松开遮掩上身的黑裙,露出高耸的白纱胸围,左胸上部确实有伤巾缠绕,还散发着伤香。
锦衣少年连忙摇手,示意她遮好身子:“姑娘请自重!”
韩家少奶奶眼中划过一道惊异之色,很少有男子对她的媚态和娇躯,不感兴趣的,她没有将意外显在脸上,对方还是个毛头小子:“公子。你……若是不信,可以查看那人的玄灵袋,是不是有一包二千二百二十七颗的中品玄石?”
锦衣少年的手从地上那人的身上一摸,拿到一只二品玄灵袋,元识一探,微笑道:“姑娘说得不错,这袋里的玄石数目一颗不差,但这又证明是姑娘你的?”
韩家少奶奶惊讶无比,想不到这位锦衣少年竟是一位人物,这样思维缜密的人物,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正在此时,舱门又被人敲响,室内的二人心中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楚心徹出身玄修世家,虽然不是嫡长子,却是楚氏世家十分看重的弟子,三十岁刚出头,年纪轻轻的他,就被族长委以重任,担任这艘凌羽号宝船的船主。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来会继承家族在灯州城的商行掌柜要职。
因为他曾经在一位天之骄子的剑下逃生,虽然对方在天骄榜上挂名四百九十六位,除了修为远高于他,剑诀方面,没能按约在十招内致于他死地。他虽败犹荣,由此受到家族的器重。
宝船上,每天有多少豪门弟子,肆无忌惮地挥霍着自己的精力和钱财,楚心徹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每次航行,宝船赚得不是船票费,而是那些达官贵人、豪门弟子的风月消费。
船上的一批娇美人,个个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她们如春莺啭喉,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花枝招展,载色载笑的浪漫氛围,让无数男人白日放歌须纵酒,放荡作乐自逍遥。
一身紫袍的楚心徹,笔直地站在宝船三楼上方的驾驶舱里,看着大孤河两岸模糊的夜景,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大当家!船上好像多了一个人!”猛不丁的,舱门被人推开,急步跨入一位身穿湖绿色修袍的人,原来是凌羽号宝船的二当家楚卧春,大声向楚心徹禀报道。
“怎么回事?”楚心徹双目炯炯有神,只一眼就让堂弟静下心来。
“刚才伙计在巡视舱面时,在二楼走道里,感觉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