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其名,蕙质兰心,排在第四位,比那个评语‘双眸惊世’的胭脂还要高上一些。”
“那不说别的,能成不?”
“师父你懂的那么多,除了懒惰之外,全身上下都是优点,怎么不能成?况且无忧别的没有,钱有的是。”
“粗俗,金钱买不到所爱!”
“那凭着师父这般平庸的外貌,徒儿没办法了。”
“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真的没多大兴趣。”
“你就是懒!”
“跟你这种暴发户,没什么好谈的。”
“师父,你又拆台了。”
“可不是得拆一拆你的台,长得平庸这事我可一点办法都没,自打来了这就是这副模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说这些,那位太子殿下算是像师父所说一般,真正站在天下人之前了吧?”
只见,那名身着淡黄色袍子的男子缓缓摇头道:“还差些火候,不过也快了。”
说完走出青楼,转头道:“夜色将起,是时候放灯了,毕竟这里需要一场透亮的灯火。”
“那师父所说的三年之后又将如何?”
“三年后,你若成相,便是天下大乱之时,我也在想,要不要帮他一把,可手生的很,万一失了分寸岂不是要被人骂死?”
“师父,你这臭不要脸可还是一点没改,那位首辅正值当年,我怎能成相?我如何成相?”
“到时候便知,现在带师父去看看太安热闹的灯节吧,也顺路见见他,总让他打听我的去向,多无趣,来场美丽的邂逅也是不错的。”
自早朝之后,陈景苍便就回到自己的小院,刚一回便就被苏清儿拉着出门看灯去了,也是碰巧,刚刚回了太安就遇上了一年一度的灯节,苏清儿总嘀咕:“什么往后不能出门了,什么需要照顾谁了。”
反正陈景苍听着就像念经,回了太安之后便就只是随便见了几个人,还有那个跟随禁军入了太安的何力行现在都还不曾被安排出去,那日听他说了想要远离太安,做个将军,不过此时安排这些有些过早,陈景苍自己都像是个初学者,若是去和陈紫东说,自是没有这么多麻烦,早就想着跟他再见一面,详细讨论一番他接下来的安排,到底是留在太安,还是去其他地方任职。
毕竟何力行算是他在太安里唯一的一个朋友,看着逐渐升起的明月,思绪不由想到那不知还在不在并州的两人,一个说是想要去雍州从军,一个说是要老死在并州,两个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