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陈紫东生了好多天气,以至于那几人俸禄都被罚没了好几个月。
陈紫东在陈景苍三年前就开始编织一张大网,回了太安更是需要安排一些手段,确保陈景苍将来在朝堂上的话语权。
当然这些安排此时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至于其暗中安排那就不得而知了。
……
前些月里,刘姓状元郎可是整个太安里人人都要争抢着见一面的男子,太安中人只知道这位状元郎姓刘,其余了解不多,此人刚来太安的第一件事便是买下了一座青楼,这番举动自然引起不少人兴趣,多方打听,可消息捂得严严实实,至于为何买下青楼,硬是一点风声没传出来。
既得状元,又买青楼,这下子不出名都不成了。
这不,前些日子在他买下的那座青楼里大摆宴席,说是给了给他师父接风洗尘,流水席连摆三日,这样的铺张奢侈场面,纵使太安城里也很少见,天子脚下敢如此放肆之人不是傻子,那就是背后有着天大的背景。
对于刘姓状元郎的这番举动,要是有人说一声,他才是那位诏书公布天下后数月来依旧不曾露面的太子殿下,想必都有人相信。
那时刘姓状元郎风头一时无两,这几日刚安分了数天,又在今日说是要办一场太安有史以来最盛大的灯节。
今日晨间,太安但凡有些名气的灯笼铺子都被他给包圆了,说是要在灯节当年制造出一万个孔明灯,在灯节当夜同时升空。
在别人眼中或许是因为得了状元郎这么久的时日还未捞到一官半职,一直都被闲置于此,心中生出不忿之情,想着做些出格之事博取端坐龙椅之上的皇帝陛下的关注。
显然,他已经成功了,至于事情的发展是不是会朝着他所想的方向发展那就不得而知了。
状元郎买下的那座青楼里,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正畅快的聊天喝酒,一位生的面如冠玉,俊朗非凡的年轻人笑着说道:“师父,这地儿还和您心意吗?”
另一位年轻人看着则是普通许多,身上那件淡黄色的学士服上有些破旧,有着明显的缝补痕迹。年轻人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道:“虽有不同,但总觉无趣极了。”
“那可还有什么办法?找个有趣的人来?”
“难喲!”
俊秀男子则是轻轻摇头,道:“由洞天阁制定的美人榜上,有个叫侯兰的女子听闻今日入了太安,我寻思着,给师父找个媳妇?”
“姿色何如?榜上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