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更何况还是与皇室牵扯不清,道门发展至今,有几个依附皇室的有过好下场?
裴瑗虽是年轻,但心机城府已然不低,跟着自家那个老实巴交的师父,裴瑗一路上可是操了不少心思。
老道人看着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裴瑗,端坐起身子,轻轻扣了扣桌面,这才说道:“师父知你早慧,尽管你不说,但师父还是知晓你心中肯定是在骂我像个傻子,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为师知你心系于我,但为师活了这么些年月,心中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并不是为师的师父交的,是师父这些年走过这个天下在路上的一些心得感悟,裴瑗你且牢牢记下为师的这句‘有时候做个傻子也挺好。’”
小道士一脸愁苦:“师父,你这是什么道理,徒儿可真是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回去问问你师兄去。”
“那师父,师兄是明白了吗?”
“他说他耳朵聋了,听不见!想来是不明白。”
“那我问他干什么?”
“你等他耳朵不聋的时候问他。”
“每次师兄揍我时,我骂他,他手上的力气总是要比之前重上几分啊?每次我站在观里喊他吃饭,不论他在山上的哪处,总能回答我说,知道了。”
“都说等他不聋的时候问他。”
“师兄不是聋子啊!”
“那他应该明白了,回去你问他就好。”
“师父,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小道士头上被狠狠敲了一记,顿时可怜巴巴的望向老道士。
“都跟你说了,有个时候做个傻子也挺好。你怎得还是想不明白呢?”
“师父,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都跟你说了,等你师兄不聋的时候问他就好了。”
小道士嘴里有一句话崩出来一半:“师父,你怕不是...”然后及时止住,:“是口渴了?徒儿给你倒杯茶。”
老道人抚须微笑,小道士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叹息一声。
“唉...”
这声叹息的尾音拉的极长。
第一声鸡鸣响起,陈景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走到客栈的院里,开始练拳,而此时一同下来的还有李冠山师徒两人,朝着陈景苍打过招呼,也选了一处地方,盘膝吐纳。
只是今天的裴瑗有些心不在焉,他昨夜想了一夜,都还是不太明白师父说几十年明悟的那个道理,有些分神的裴瑗被老道士在头上又是敲了一记,顿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