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这才坐下来,“谢文爷。”
“哼哼,疤叔那个人啊,有个弱点,当初他老婆是为了他死的,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双胞胎,都六七个月了,所以他这个人对孕妇特别的心软。”
文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和陆以探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我明白了。”陆以探点头,按压住心底的焦急。文爷知道的事情很多,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很很精明,多听几句也许对他有帮助。
“你明白什么就明白?”
文爷并不是那种特别冷漠无情的人,此刻对这个忠心的属下也是出谋划策。
“疤叔虽然爱财,并且人品不怎么样,偷摸盗抢的都沾边,但是因为他老婆的缘故,从未对女人动过手。他跟你一样,也算是个情种吧!”
陆铭皱眉,“文爷的意思是,是有人利用了疤叔?”
文爷重新倒了一杯茶,“也并非没有可能。”
如果是有人利用了疤叔,那会是谁呢?陆以探低头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机突然嗡嗡的响了起来,陆以探看了一眼,是安应打过来的,看来是有了消息。
陆以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文爷。
“去吧去吧。”文爷不耐烦的摆摆手。“我可不留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还是冥蛇好,走哪里都陪着我。”
陆以探担心言丹烟,跟文爷道了别。
“文爷,我先走了。”
退出茶室,陆以探就看见安应拿着手机在门口等着他。连忙上前询问。
“怎么样了?”
安应打开手机屏幕,递到陆以探的面前。画面上是破旧的修理厂,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了,相邻的两间厂房,一间的大门紧闭,另一件正相反,打开的大门里面坐着一个佝偻的男人,抱着一个青灰色的圆坛子,像是在呢喃自语。
“这边上这辆车,早上就在言小姐出事的附近出现过,我也找了几个和疤叔走的近的几个小痞子,他们说疤叔的确今天上午让他们劫过两个人!”
“照片给他们看么看了吗?”陆以探已经基本上确定是疤叔搞的鬼了,但是仍旧问了一句、
安应点头,“问过了,就是温璇和言小姐。”
陆以探的脚步一顿,想起文爷对他说道话来。“带上兄弟,准备出发。”
“是。”安应应声。
“等等。”陆以探出声叫住安应。“顺便告诉兄弟们,文爷说了,这次留给疤叔一条命,以后这个人是死是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