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
纤细的背影坐在梨木雕花的座椅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套茶具,白皙的手指翻飞,片刻之后,空气之中就氤氲出淡雅的茶香来。
“是她,文爷、”
陆以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坐姿端正,像是一个听课的小学生。
对面的人带了一张京剧中青衣的面具,露出白皙的皮肤来。红唇轻颤,有意思别样的风情。
若非知晓,又有谁能晓得这大名鼎鼎的文爷,会是一个女人。不过这也归功于文爷的掩护工作做的好,只要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她的身边必会带着一个阴鸷如蛇的男人,那人替他坐着一个上位者应该做的事情,而真正的文爷就站在替身的身后,掌控全局。
“当初扶持你,除了心狠手辣,也就看中了你是个情种。”
女人端起茶杯,轻轻的晃了晃,然后才抿了一口。
“可你这十年深情,也不能就烂在肚子里吧。”
陆以探露出一个苦笑来,“文爷,我做的那点事,您又不是不知道,能是如今的状态已然是知足了,又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那个叫做文爷的看了一眼陆以探,轻哼一声,“出息!”
陆以探只是苦笑,并没有说话。
“这种私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何必又专门来找我一趟。”
“查到了疤叔的头上,虽然还没有确定,但是……”陆以探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疤叔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可是那一身的疤痕是救文爷的时候留下的,所以近些年来,各方势力对他虽然不满,有时候也为难一番,只是没人敢伤了他的性命。
文爷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说起这个人来,这几年拿着我鬼门的恩情到处闯祸,也算给鬼门惹了不少的麻烦。”说道这里,文爷突然放下杯子,看向陆以探。“虽然他于我有恩,可这么几年来,兄弟们没少替他擦屁股,也算是折腾干净。”
陆以探看向文爷,“他欠了青虎那边连本带息五百万的高利贷,说是这两天到期。”
“行了,和我说话还要拐弯抹角?”文爷冷哼一声,“钱给他还上,留他一条命,然后告诉他,鬼门与他两清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文爷,以探不敢……”
听闻文爷的语气,陆以探连忙站起来,低着头恭敬的站在一边。
“不敢?行了行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文爷瞥了一眼陆以探。“坐下坐下,站着太碍眼了。”
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