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爷居然在公寓里埋下了炸弹,还逃走了,至今找不到他的下落,战狱沉声道:“继续打击青爷的生意和势力,如果可以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地将人抓回来更好。”
那晚过后战狱因为心里怪战凛,至今为止还没有回去过战凛的别墅,一直陪在喻驰的身边,只给郁梓打了一个电话,自己和喻驰一切都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已经做完一切想做的事情的喻驰站在溪边吹着风,良久,他才回过头看着战狱道:“少爷不用一直守着我,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去找丁言,我没有那么脆弱。”
战狱闻言脸色一变,“丁言?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是生不如死吧!”
喻驰的神情里充满了疑惑。
战狱上前握住喻驰的双肩,“喻驰,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他们千百倍地奉还给你!所以丁言,我绝对会让他承受比你更痛的痛苦!”
喻驰的眼睛眨了几下,忽然明白了过来,他正纳闷为什么青爷会咬定他知道军火钥匙的下落呢,原来是丁言搞的鬼。
而此时的丁言,正像战狱向喻驰许诺的那般生不如死。
无止境的一轮又一轮的侵犯充斥着丁言的脑海,被弄晕,又被痛醒,继续晕,接着再醒,接纳男人的地方已经数不清流了多少血,甚至已经麻木不堪。
可压在他身上的人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好不容易喂饱了一批人,又会换一批人继续上来,乐此不疲地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丁言的痛苦上。
各种挑战极限的sm道具,一样又一样地在丁言的身上试验,他引以为傲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得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脸颊上还沾着泪痕,那双眼却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丁言看着头那盏仿佛永远都不会灭的水晶灯,精神已经极度恍惚,在这种痛苦的时刻,他只能尽量想些快乐的事情,可每当想起战狱,就心痛得不能自已。
他恨,为什么战狱竟会为了一个教官,对他如此!忽然又转念一想,那个教官肯定早已经被青爷折磨致死了,战狱也绝对不会捞着什么便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言思及此处突然放声笑了出来,嘴里立即被塞进了一样东西,由于太大,丁言一下子呛得脖子都红了。
“笑什么笑?是疯了吗?好好侍候爷!”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对丁言道。
另一个男人抓着丁言的头发正调.戏着他,突然看到丁言松开一些的手掌里拿着一根做工十分精致的钥匙,那个男人将钥匙一把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