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的。”宋迎春大声的说道。
“行,我民主点,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们烧死韵雯,我说过以命换命,我会也开枪打死你们,要么,就按我说的做,负责到底。”我说道。
宋白露为难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我选后者,能够救得了韵雯妹妹,也是好事一件,也能弥补一下我们姐妹的过失。”
“那我也选第二个,我才不想被枪打死。”宋迎春赶忙说道。
“很好,要是能救好韵雯,她清醒的时候说了,让我既往不咎你们,我答应她了,也会做到,所以大家尽力而为吧,现在白露你去做晚饭,晚饭后还得给韵雯做针灸,病毒组织和狂犬病毒是两回事,该做还得做,迎春去准备材料,尽量睡觉前就雕刻出来,不然大家晚上都别想睡。”我说到。
见我说的有理,宋家姐妹便就点头,各自忙活去了。
而我则带着此刻被黑团子病毒控制的韵雯,慢慢带到了篝火附近,将绳子捆在单杆的杆子上,她便只能在那一带张牙舞爪。
我则用土盆打了水,用我们平日用的毛巾(废旧不穿的衣服料子),拧搓后帮着她擦擦脸上、脖子上以及其他部分的土泥,期间投了好几次,换了好多盆水,才将她身上的泥渍擦干净,露出了雪白肌嫩的肤色。
我顺便给她量了下下的长宽高,将牙槽形状比量给迎春看,虽说好几次都差点被她咬住,惊险万分。
迎春得了数据和大概模型的资料,便就去雕琢去了。
搞定完这些,白露也叫我们过去吃饭,过去一看,却见是野菜饼,一共两大张,用刀切开才能平分。
还有万年不变的香酱以及直接可食用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