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背上的血管都开始缓缓变成黑色了,一动不敢多动,我则利用古代五花大绑的方式,给韵雯进行捆绑。
便是先将她的两只手捆放置背后交叉成剪,抹肩拢二臂,接着脖子后卷一个花儿套出,再紧捆住手肘乃俩花儿,接着继续捆胳膊还有两花儿,便就是五花,然后剩下的绳段全都在腰间捆缚着,留下一段,一会儿牵引用。
这样一来,她就算使出全身气力,也没办法挣脱分毫,能动的只有只有头和脚罢了,这做不了什么。
咳咳咳!!
刚弄完这些,韵雯咳的厉害,抬起头来时,又是通红了双眼,喉咙中发出那撕裂喉管一般的卡痰声,眼皮上翻,宛若抽搐。
赤狐们见韵雯已得救,便都逐一退散,窜入树林,隐遁不见。
我拉着留下的一段绳子,带着韵雯往土碉楼附近回去,她一路上一直想咬我,故此也紧随其后,但被五花大绑,她想咬我,还是比较难的。
从山坡回到了碉楼附近,已经临近天黑到了傍晚时分了,宋白露她姐俩见到我们赶忙来接,但刚走到离我十多步左右,见到那背后跟随狰狞了面孔的韵雯,当即吓的又后退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韵雯,刚停住,韵雯便咬来,我也熟练摁住韵雯的头,抵住她下巴,她便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额啊额啊的叫着。
“宋迎春,宋白露,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我呵斥到。
宋迎春吓的躲到她姐姐身后,而宋白露也硬着脸皮说道:“事已至此,我们也没办法,这事儿怪我,你可以责罚我,但不能抛下我们两个,现在我们才是你唯一的伙伴,你说过这里是荒岛,不能意气用事,得理智,对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接受它,今晚我们会给韵雯妹妹举行一个隆重的火葬仪式,期间我们姐妹会向她忏悔,祈愿她往生极乐,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我果断说道。
“不可以?那你的意思是?”白露当即问道。
“晚上,宋迎春你用木头做个雕刻的牙套,尽量严丝合缝,我给她套上,以免咬到人,或者咬到其他东西磕坏了牙齿,她现在还有意识清醒的时候,说明那病毒还没有完全侵入身体,还有得救,所以明儿起,宋白露你随我下地下工厂找一找解药,就算没有解药,也有关于研制这种病毒的资料,你学过医,或许会有调制出解开的可能。”我说到。
“这,这能行吗?”宋白露不安的问道。
“不要!我不要跟僵尸待在一起,要不然我晚上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