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账了。
一个晚上,韵雯给我换了三四次的药,到了早晨,我腿上和手背部的咬伤已经完美结痂了,不会再有炎症,只要不是非常剧烈的运动,就不会出现伤口重新撕裂的症状,而昨夜我和韵雯基本一夜未眠,就等着这宋白露醒来。
一直到了太阳高照了,那宋白露和宋迎春才懒洋洋的醒来,她们打着哈欠出来,宋白露本来要来摇醒韵雯干活,却见韵雯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当即不悦的说道:“这么早起来了,干嘛不多干点活儿?不知道浪费时间是对资源的浪费?还得我催你是嘛!赶紧去做早餐去。”
然而韵雯一动没动,她依旧依靠在我身上,纹丝不动。
宋白露走了过来,嘲讽说道:“咋的了?耳朵不好使了呀?需要我给你开点利耳的药吗?”
我和韵雯还是没有动,而宋白露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神情有些变了,但她的样子显然不想承认,她立刻抓住韵雯的领子,喊道:“给我起来,不听话我就让你晚上滚去喂狼了!”
韵雯瞪着她,发白的嘴唇下是咬着颤动的牙齿,身上因为长久蓄积的怒气,也不住的发着抖。
我轻轻拍了拍韵雯的肩膀,随后警告对白露说道:“松开。”
她没反应过来。
我伸过手,捏住她的手腕骨,她疼的立刻松开虎口,我站起身,一个擒拿手将她摁着,她整个人的脸都被压在地上!
“怎么了?听不懂话了,让你松手听不到了吗?你的药可不好使,治了一周没效果,我看要不然让韵雯给你开两剂利耳的药,让你通通耳,长长脑,如何?”我说道。
“松开我!快点松开...你不能这么对我,今儿个你身上还会发痒,你不需要我给解吗?”宋白露喊到。
“医者父母心,你好本事啊宋白露,药在你手里成了害人的东西,你够恶毒啊!我真不用了,你会的,韵雯也会,并且早就解了毒,你该向人家学习,为什么别人就能拿药救人,而你不行,我猜猜看,是你这心眼长坏了,就算有华佗的本事也都是害人的,对吧?”我再次说道。
“张...张韵雯?你解了紫叶荨麻的毒?怎么做到的,假的吧,你们在骗我。”宋白露慌了。
我亮出手背,让她看了伤口,她彻底的懵了,而一旁的宋迎春也吓的后退,不敢吱一声。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问道。
“周博,你听我解释,那日的毒是张韵雯下的,我没有经手啊,迎春可以作证,那日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