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还烤着炭火的,暖和的土屋出来后,我紧握着拳头...
今夜还跟平日一般,宋家姐妹儿可劲儿的睡,将这守夜的活儿全扔给我和韵雯,不过也正好促进了我们的计划,到了半夜,她俩都已睡下,韵雯便从麦地里取回那白天偷偷采来的药草,用最小声的方式捣弄着,捣弄成药泥,涂在我腿上还手背处的伤口附近,专门化解紫叶荨麻的毒性的。
另一头,她取来许久不用的金属杯,冲洗干净后,加入药草与泉水,支了个架子,放在篝火上炖煮,为防止气味太大,还盖上了土盆子,尽量掩盖一下。
由于没法调改文火或是武火,故此草药的实效不能达到最大化,不过已经足以化解宋白露给我喂的消炎所用药汤的作用,喝下这药汤,内外解破,这日晚上我已经感觉浑身清凉爽快,那红斑已经退却,毒性已然消减,并且一直反复有些流脓的伤口也开始消除红肿,有愈合之感。
我想,良好的记忆力,加上韵雯一直踏实肯学,在脑中必然是反复复习的多次,故此再用之时,只觉得她好似已经入了门道,才能开出这样的药来破解某些人的下毒。
“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我第一次这么用药,不敢保证。”韵雯说道。
“暂时没有,浑身很舒服,就是胃部感觉有点反胃,可能是在解毒,两种药想冲的缘故吧。”我说道。
韵雯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明天剂量少放一点,着急了。”
毕竟用药用量都是长时间积累的,哪能一次成功,她能够对症下药,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个晚上,身体里有些温乎,以往到了晚上,我跟韵雯都冷的够呛,但这夜我竟然感觉身体极其舒适,热气上腾,在篝火旁,能感觉有些发热出汗,也确实不可思议。
而由于韵雯对于药方子的正确使用,我的身子已经开始调的恢复起来了,皮肤没有再出现红斑,那些伤口没有再恶化流脓等,更没有臭味,一日恢复的比一日好,我甚至感觉自己站起来几分钟都不算个事儿,但是走两步还是费劲儿。
一直到了第二日晚上,用完药后,我试着给自己复健,开始使用自己已经都要荒废陌生的身体,重新去适应它,或走或奔,或跳或踢,试着打一套军体拳,再试着举石头,发现身子越动这能量越足,那奇经八脉就好像通畅了一般。
完成这一套,我知道我差不多是恢复过来了,剩下的不过是些皮外伤,不影响我行动,而我也该是时候替这段时间,韵雯受过的委屈,我受过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