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林月白正要说她,突然想起夜里醒来常听姚今梦中呓语,絮絮叨叨念的都是国中政事,想必她时时刻刻精神紧绷,确实也难得放松,踌躇着,心中便软了下来,道,“若只是吃酒听曲倒也没有大事——只是璇娘子和刘肖龙他们怎么办?你总不能将他们全都带了去吧?”
“官员不可狎妓,侍女们更不会去花楼,至于璇女——”姚今坏笑了一下,“王相那人虽然想法大胆,可平素都是一副克己守礼老夫子的模样,璇女才不敢背着他跟我们去胡闹呢。”
林月白微微皱了眉,道:“我的国主殿下!怎可背后这样议论自家的属臣?”
“哎,都说了今晚不论身份,只管谈天说地、对酒当歌,不说别的。等我安排,哈哈!”姚今挤了挤眼,转头唤道:“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