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抓紧着赶路吧?”
“好!”刘肖龙举起胳膊,高声一呼:“弟兄们,进城!”
待众人进入香城时,夜幕已经开始沉沉落下,华灯初上,街道上却越发热闹起来,几条大的主街上,酒家和客栈的灯笼都成排地亮着,二楼的檐角上也悬挂起一串串的彩灯,时不时有小轿和马车走过;一些大户人家小姐打扮的年轻女子也由侍女们陪着走在路上,大致也都是朝茶楼酒家的方向而去;还有些胆大的,甚至和年轻男子结伴而行,皆是一脸神色自若,并没有人朝他们投射异样的眼光。姚今自己牵着马,一面走一面四下张望,时不时和旁边的林月白说两句,一时叹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彩云城乃至李朝,倒又不同。”
“嗯,似乎这里的人们,更是自由松快些。”
“是啊,这松溪郡守人虽然啰啰嗦嗦又爱计较,可看来政绩做的不错,你瞧这城中一派民生安乐的景象——这样的日子,多好、多快活!”
见姚今发出这样的感慨,林月白心中一动,目光无意地掠过街边的一间间铺子,随口道:“你若没做这个国主,此刻不也可以这般快活。”
姚今一愣,瞧瞧林月白,又瞧了瞧自己黑色的鞋面,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若不做国主,此刻大约早就死了,还谈什么逍遥快活,最多只剩个孤魂在天上飘荡,自由倒是自有,可那又有什么意思。”
“说什么胡话,”林月白低声嗔怪,“入城前在香山你说的那些,就已经不大像个国主的样子了,现下又说这些混账话,你这是出来了几日,又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今日可不就是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晓得,我说那话的时候,我就有突然有一个想法——今日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旁人放纵不放纵我不管,我今晚可是定要放纵!”姚今见璇女目光被周围吸引,一时步子慢了,她便拉着林月白朝前走快几步,小声道:“你说,这香城这么大,定然是有什么天香楼、怡红院的吧?”
“什、什么?”林月白被她问得一愣,然而片刻脸上就绯红一片,她急得跺脚却又不敢大声,拽着姚今的袖口道:“你不要胡来!那地方哪里是我们去的?再说你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去!”
姚今转转眼珠,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摇头晃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又不要怎样,只想去那可以任性妄为的地方喝一场、笑一场,又无人认识我,要做国主,明日再做罢!”
“你真是没吃酒就醉了,说的话都不知道哪里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