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都是奴才眼拙不识人,请陛下责罚。”
陈见浚挥手不耐烦听他们啰嗦,对着跪在地上的顾林说:“拉出去,处置了。”
“是!”顾林回话,站起来要把人带出去。
冷月刚刚一直吓得不敢说话,这时眼见自己要没命了,顾不得许多,哭着膝行过来,要去拉陈见浚的衣襟:“皇上饶命,求皇上怜悯,小女子只是仰慕皇上,一片赤诚,毫无不恭敬之心啊。求求皇上看在三清和西王母的面子上,饶小女一条性命吧!”
陈见浚嫌恶地闪开。
冷月又去哀求张惟昭:“真人救命!真人救命啊!您是济世救人的医生,又是慈悲为怀的真人。求你救救我吧!”
张惟昭胸口起伏,几次欲张口说话,却什么也没说,任凭冷月拉扯。
陈见浚看不下去,皱眉道:“快拉出去!”
两个小宦官过来捂上冷月的嘴巴拉了出去。顾林弯着腰正要退出门去,陈见浚又招手叫他回来:“算了。既然是在神仙脚下,还是要慈悲为怀。把她嗓子弄哑了,免得胡说八道,送到后头砸碳去吧。”陈见浚不想在修行的时候犯杀孽。
剩下张惟昭还跪在地上。
陈见浚气消下去了,对张惟昭道:“起来吧。刚刚那个道姑年龄比你要大那么多,想来是飞仙观之前的旧人,你难以约束也是有的。但你既然执掌了飞仙宫的事物,就不能只顾着自己修行,还要学会治人之术。你可明白?”
张惟昭站起来低着头到:“小道明白!”
到此时,屋子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以往一直都是陈见浚听张惟昭说教,怎么修道了,怎么养生了。现在陈见浚有机会反过来教育张惟昭,颇觉神清气爽。当下也不生气了,兴致上来,又跟张惟昭传授了一通管理方略,就打道回乾清宫去了。
留下张惟昭苦笑不已。她并不是毫无管理才能,只是她的管理理念还是从前世带过来的,和这里的环境并不匹配。
比如在前世,管理者主要看重员工的工作效率,基本不去关注他们的私人生活。而在这一世,这个策略并非完全适用。
调整管理方法只能从长计议,当下的问题,是冷月怎么有机会走近陈见浚身边的?
张惟昭觉得,防卫有疏漏并不是自己这边的问题,因为陈见浚在打坐的时候,无论是静室外边,还是丹院的门外,守卫的都是陈见浚自己带来的人。
张惟昭更倾向于认为,这是金贵妃那一系,在长达半年的蛰伏之后,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