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半指。”
“好。”
再切开,还没有。
两人一个指挥,一个动手,不亦乐乎。
电锯沉闷的嗡嗡声传来,慢慢切在已经被切成一个厚片的原石上,这一锯一锯的切下去,像是切着胡舟的心头上。
胡舟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但是他不知道,心里的那群神兽就是草泥马。
上一次解石皮子,他虽然担心,却也认命。但是这一次,他有些绝望,比他上次买了股票型基金还绝望。买了股票型基金,让别人替自己炒股票,呵呵,那感觉,比自己玩刺激多了,嗯,一万变五千,五千变两千,两千……唉,算了吧,放着吧,不看了。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在银行存了几十万,自己巴巴算着利息多少了,几年后去取,被告知还剩几千块。
反正他就是绝望,觉得二人比银行还银行。
算了,就当这几百块不是请了羊肉串,就当喂狗了,嗯,两条狗,一条苟日行,一条花极天。
花极天和苟日行两人,还不知道胡舟的心里活动,都表现的不要太淡定。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很紧张,屏住呼吸。
几百块钱的原石,被二人玩出了几百万的感觉,这种调动气氛的能力,也是一种水平。
“还要切么?”苟日行手中,已经只剩下一个长方形的石块,两指粗细,三指长短。
“我觉得这个角,可以去掉。”
“好。”苟日行不废话,直接切掉。
依旧是没有玉。
“开磨吧。”花极天觉得差不多了。
“磨哪里?”苟日行现在不是一个几十年的解石师傅,而是一个小学徒。
“这边,轻磨。”
“砂纸?”
“细纱就可以,应该很薄了。”花极天的老爹是木匠,知道砂纸的砂越细,磨的也越轻。
苟日行抽出一张细砂纸,在花极天说的地方,擦了起来。
只擦了十几下,便停住。
“有玉了。”围观的人,有人眼尖。
苟日行停下,用水冲了一下,擦干。
方形石条上,已经出现了指甲盖大小的氤氲绿色。水头不错,只是里面略微带了一些白雾,和花极天透视眼看到的,一模一样。
苟日行看着花极天:“你才是功夫好。”他心里惊疑不定,花极天怎么做到的。在赌石这一行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