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三百首也基本能背下来。
“是行,不是新。其实原来是新,但是上户口的时候,我们生产队的小队长,给弄错了,新就变成了行。”
“额……”花极天更懵逼,你妹的,这哪跟哪啊。
不过也无所谓,解开原石皮子,又不用嘴,所以闲聊也不耽误本职工作。
老苟同学拿起剩下的那部分原石,擦干净切口,看了一眼。
“咦。”苟日行有点惊讶。
他看了花极天一眼,道:“是磨,还是继续切。”
花极天已经告诉了他,切完这一刀,就磨,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
“继续切,背面,再切一指。”花极天知道,苟日行这是在考教他的眼力。
呵呵,考教透视眼拥有者的眼力,这也太没眼力了。
“好的。”苟日行大刀阔斧,毫不犹豫。这一次,他没有叼烟,看来他的烟瘾不重。
胡舟又开始紧张:“不是要磨吗?”切和磨,不是同一种概念,切,更暴力,肯定更容易损坏。
苟日行头也没抬:“切坏了算我的。”
另一名工作人员大惊:“老苟,这不符合规矩啊,我在解石行几十年,也没有听说解石师傅盗赔钱的。”
苟日行道:“我钱太多,我一个人也花不了,赔点就赔点。”
这名工作人员大怒:“那每次打牌,你都把我们的钱赢光才算完。尼玛,太不讲究了。”
苟日行没搭理他,目光炯炯,看着水锯慢慢向下,再次切开原石。
这名工作人骂他,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多说,只是‘呵呵’两声。打牌肯定不能放水啊,不然说明人品不行。
花极天听到狗日行主动承担,于是笑道:“算我的算我的。”
胡舟快哭了:“还是算我的吧。”让解石师傅赔钱,没有这规矩,让花极天赔钱,他怕花极天瞧不上他,以后不和他合作了。
所以,胡舟心里打定主意,就当这几百块,请了花极天一顿羊肉串吧。
电锯停下,苟日行再一次拿起那块原石,擦干净,切面很光滑,但是还是黑灰二色,和外皮一样,仍然没有玉。
苟日行看了花极天一眼,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惊讶,不再那么淡定。
“这次?”
“这边切一指半。”花极天在原石上指了一下。
“好。”苟日行动锯。
切开,没有。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