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摔下的茶壶,打破了这一切!
俏飞燕迅即认出,酒楼上的男子正是谢宇钲,知道昏迷不醒的他,终于苏醒过来,她心里不由得悲喜交集。
此时,她的枪都已经嗖的一下拔出,但这熟悉的声音却令她崩绷的心神陡然一松,不由自主地抡起粉拳,捶了过去,叱道:“吓死人了。你个坏鱼儿!”
九哥和卢清闻声止步。
天很快就完全黑了下来,街边的店铺人家里透出点点灯火,让这民国年间的小县城显得陈旧而温馨。
谢宇钲带着他们三人,一阵七弯八拐,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后,便进了一个阴冷潮湿的街巷,来到一处宅院前,笃笃的敲门。
不一会儿,李慕英打开门,将众人迎进去。
原来,这就是红字头在县城的一个情报点,现在作了他们的落脚处。
胡乱弄了些饭食吃了,众人坐在堂屋里议事。
形势严峻,谢宇钲不再客气,他迅速主导了整个议事节奏。
他先陈述了事情的严峻性:癞痢虎和玉面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县署和骆屠户都希望,能以人犯来诱捕纠云寨的人。
李慕英马上就表态支持谢宇钲的分析。
他甚至进一步指出,瘌痢虎和玉面鼠是在战场上被捕的,战场上我们都救不了人。何况在这戒备森严的龙泉县里?
俏飞燕见两人一唱一和,背后的意思不言自明,禁不住当场就变了脸,几乎是拍案而起:“鱼儿,你忘了你的总指挥之责了?”
“什么?什么总指挥?现在连你都带头反我,这有名无实的官儿,老子甩手不干了,行不行?”
不一会儿,下面街巷里来了两个人,引起了谢宇钲的注意。一老一少,推着车子,车上堆放着些杂货。
谢宇钲认出这是卢清和九哥。虽然两人都作了一定程度的伪装,但谢宇钲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他心里不由得大惊:卢清和九哥都到了,那俏飞燕还会远吗?
目光急速四下搜索,他就发现大事不妙:巷子的另一头入口,正行来一个戴毡帽的后生,行色匆匆。从身形来看,正是俏飞燕。
他们三个人分成两拔人,分别从两端进入巷中。
想干什么呢?该不会是想直接劫狱罢。这巷子里的几个探子,或许可以忽略不计,但那监牢的大院里,可是足足驻着二十来名警察。这仅仅是看得见的兵力。
也就到了这时,谢宇钲才霍地想起,这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