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倒的净水呀?”
娟儿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娟儿,唉,你说你……这么标致的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滥赌的酒鬼爹呢,还偏偏看上定生那穷鬼独苗苗……叫人说什么好?”乐百年摇头晃脑,啧啧叹息,目光刷子样,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着娟儿。
见她此时虽然鬓发凌乱、满脸血污,但仍难掩面容清秀,肤色白皙……他禁不住嘿嘿笑道:“我要不是家里还有只母老虎,倒可以救你一救……唉,现下里,说什么都晚喽……唉,怎么只倒了碗净水,这怎么成?灶房里有粥有窝头,还有肉菜,”
说着,乐百年伸出手来,抢过了娟儿手中的碗,将水泼了,扭头往灶房钻进,“走,去打上两碗,要走好远的路呢……这怎么成?”
娟儿随着进了灶房,乐百年让两个煮饭的老妇人打了两碗粥,弄了一盘肉菜,放在端盘里,双手交给娟儿。
娟儿端起就走,刚走到门口,乐百年两条手臂就从背后拢过来,不由分说揽住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将嘴巴往她脖颈上拱来拱去。
要搁在往日,娟儿肯定连端盘带饭菜都盖到他脸上去了,但是今日,她眼前浮现出浑身是伤的定生哥和那个奄奄一息的排骨精,她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哼了一声,提高些声音:“年少爷,我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