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但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瓮住了?”眼镜看看隘口外的盆地,又看看深涧对岸。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稳,却也暗透一丝焦急和懊恼。
情况有些不妙,看样子对方在这摆了个口袋阵,前方盆地是口袋,这里是口袋口。马帮只要进入前方盆地,这袋口立即就会扎紧。
大疤刘不愧是闻名罗霄山的马帮客,马帮在进入口袋之前及时停下了。
可眼下天色已晚,脚下深涧,头顶一线天,后面来路是数十里长峡,远道而来精疲力尽的马帮,实际上已陷入了绝地。
“四哥,对面没人呀!”鹰钩鼻屈着身子,撇嘴说道。
“别冒头!”眼镜说着,一摆手,“那卷芒花后面!“话音未落,一块石头从他身后小伙手中呼的飞出,朝对岸刺斜里的一丛紫红色花掷去。
那石头拳头大小,夹着风声,去势颇急。说时迟,这时快,只听对岸啾的一声枪响,那飞到峡谷中间的石头倏然迸裂,碎成好几块,两块大点儿的直飞高空,三五块小点儿的射入湍流。
但是,这一枪响过,再无声息。众人面面相觑。
“是水连珠,在那花前头五六步地方!”年轻小伙附在眼镜耳边说。这时,大疤刘忽然哈哈一笑,高声道:“摆瓮的是哪位掌盘?在下大疤刘,长年走这条道,今日山水相逢,掌盘的抬抬手,赏兄弟一口饭吃,回头定有厚礼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