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和我家婵儿一样大。”
“婵儿是谁?”珏问了一个让玉牛措手不及的问题。
“是我的女儿。”玉牛过了许久才说出口。
告别玉牛,与亓官庄汇合,三人慢慢往兰埔走。
“阿五,多大可以讨媳妇?”珏问道。
“女子十五及笄,然后待嫁;男子十七及冠,然后代娶,有的地方是十六。”亓官庄恭敬回答。
“我们去别处吧,就不去兰埔了。”珏说道。
“好,”阿五答应过后把黑马缰绳递给亓官庄,吩咐道,“你去兰埔,要是问起来就说公子在江城。”
“小毛贼。”两人慢悠悠地往巴阳走,前面有人喝道。
阿五打量着来人,见到是黍离行宫那个女剑士,于是轻笑道:“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
姜鱼儿美目怒视着阿五,她知道阿五是巴山的匪头子,但江侯下令不许擅自剿匪,况且她此行有不为公事,于是冷哼一声。
“你被逐出来了?”阿五还是轻笑,“还买了两尺布,是要急着做嫁衣?”
姜鱼儿气鼓鼓地拔剑,这个贼实在是轻浮。
“女孩子家家的整天舞刀弄剑做什么,就应该拿针绣花。”阿五本来沉默寡言,今儿忽然变得牙尖嘴利。
“阿五,你该讨媳妇了,”珏捂着嘴笑,“好了,走吧。”
阿五轻浮地朝姜鱼儿吹了个口哨,再跟上珏与姜鱼儿擦肩而过。
姜鱼儿气鼓鼓地策马沿着商道而行,有些后悔走旱路了。
“阿五,你认得?”珏免不了对阿五高看一眼。
阿五嘿嘿笑,避开了这个问题,问道:“公子当真不去兰埔?”
“不去,”珏嘀咕道,“我还没十五呐。”
“我让亓官庄去兰埔了,他现在是阿五最忠诚的狗,阿五是公子最忠诚的狗。”阿五说道。
“阿五是在说我是狗?”珏佯怒追逐着阿五,阿五连连求饶。
阿五的眼眶有些湿润,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甘愿当这个痴儿的一条狗,是因为鹿肉、清粥和白露茶?还是因为上衣、鹿皮裙和草鞋?
阿五脑子笨,所以他也不深究,他只知道公子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条狗。
两人走得很慢,将近两人才抵达巴阳。
“公子,咱们有口福了,”阿五嘿嘿笑,“我问过了,布商卢布嫁女,是个熟人。”
“你又认得?”珏何止是对阿五高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