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顾小郎是谋士,谋士动的是脑子,可不是和你们拼蛮劲儿的。”
小少年又挠头:“俺们现下用的也不是蛮劲,冷爷说了,用蛮劲打仗的都不是聪明人。”
“不行!”
——
“得得得——”
商故渊起身拨了拨护犊子一般的陆归堂,笑着同那小少年说:“殿下说的没错,顾小郎是谋士,谋士是不与人动武的,你要找人比试……”他打着扇子指了指自己,竟是向人毛遂自荐,“诺。”
小少年犹豫的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何就被商故渊给绕了进去,心里头却还是有疑惑:“商公子,为何谋士不与人动武呀,是不是顾小郎功夫不好?”
商故渊打着扇子去看身后的顾谨和陆归堂,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深,“顾小郎的功夫好着呢,连殿下都是比不上的。”
“哦?真的吗顾小郎?”
顾谨听见他的询问,饶有兴致地打量了眼前的陆归堂一会儿,而后不觉一笑,点头道:“是呀!”
陆归堂眸底的阴郁更甚。
几日下来将士们都已经领略过冷山的功夫,今夜不少要找人比试的,都无一例外的都略过了冷山,咸王既然说好了七日之期到的时候再下场,他们也略过了咸王。
唯有几人还想拉顾谨下水,都被陆归堂护犊子一般的眼神打了回去。
于是商故渊叫苦连天,以他的功夫对付这帮将士们倒是绰绰有余,可一面要掌握好力道不能让人伤了,另一面又要给这些热血少年留些情面,总要不被人察觉的让他们几招。
两个时辰下来商故渊一张脸皱成了苦瓜,他抬手嗅嗅自己的衣衫,都有汗味儿了!
顾谨等人也不掺和,只顾着坐在旁边看热闹,每逢有人能与商故渊对打几招就叫好一番,半晚上下来虽没人能赢过商故渊,但却也得了不少夸赞,心中皆美滋滋的。
经此一事,军中气氛大好,将士们兴致勃勃的回了营房,就连梦里也期盼着两日后能与咸王殿下下场比试。
但他们梦里却不自觉的出现了别的事:顾小郎是谋士,顾小郎是殿下的谋士,顾小郎是……殿下的……
次日一早陆归堂是被远远传来的呐喊声吵醒的,李昌平亡故那一夜那一宿没有合眼,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
他起身之时顾谨正掀了帐帘进来,手里端了一碗清苦的汤药。
他顿时皱了皱眉,“谨谨,我的身体已无大碍,这药